抱完了,慕秋风把河西的灵魄给袁孝杰,袁孝杰当着四个人面给毁了:“留着也是危害人世间!”
初余:“你把这魂魄毁了,河西是不是下一世不能转世!”
袁孝杰笑了笑夸奖:“你还懂这些!”
“不是呀!只是听别人说的。”初余不好意思低下了头。
共清欢摸了摸初余的头:“好了,我们出去。他们两个还有话说!”
“嗯”两个人出去后。初余想起来花房里的花要换土,但是梅城的土质不太好。就跟共清欢说想上山挖土,给花盆里面换土。共清欢就背着小背篼,扔了一把铁锹在背篼里面。然后两个披着斗篷准备出王府。
冬就在门口好像等着他们两个,初余走在冬面前蹲下,冬蹭了蹭初余鞋。初余抱起它:“诶,冬你怎么在这里。这几天玩疯了都忘了你。”举在空中看了看:“几天不见你好像长胖了!”然后轻轻把冬放在地上:“好了,我们要出去一趟。回来在找你玩。”
冬好像不干,就咬着初余的裙摆,不让他走。初余又蹲下:“怎么你也想跟着我们去吗?”
冬松开,朝初余叫了几声。初余适合被吓到了,生气:“你不能这里无理,我又没有凶你你朝我叫干什么!”
冬好像听懂,初余在骂他。伤心的低下了头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共清欢把狗给抱起来:“好了,阿初别生气,冬也别伤心了!我带你们你们去!”把冬塞进背小篼里,然后牵着初余去山上挖土。冬的头冒出来双手搭在小背篼的边缘上。
到了山上,四面环竹。初余在旁边庞着腿手里抱着冬,共清欢在那里刨土。抛累了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铁锹喘气:“阿初,为什么不用山体的表面那层土,要地下的!”
初余抚摸着冬:“表面的土没有多好,地层的土好。这是养花人的经验!”
共清欢对初余憨笑了一下:“哦!”
天不自觉的下起了雪,初余伸出手接:“哇哦,下雪了!”
共清欢也望着天空:“梅城上一次下雪,还是前几年。有可能是地质原因。这上山比上下冷许多!所以下起了。”
初余无语的望着共清欢:“一点情趣都没有!情趣的氛围都没有了。”
共清欢闭着眼睛然后望向挖的坑:“嗯,好吧!天冷了许多,我们赶紧装土回家,看冬都冻成什么样子了!”
初余感觉到冬在发抖,但是一直没有在太在意,毕竟他也是一个粗心大意的人。冷不冷全靠共清欢监督到加衣服,减衣服。病了该不该看医生也是共清欢管,初余抱斗篷牵到盖在冬的身体上,冬才缓解一下冷。
共清欢边挖土:“情趣这东西晚上才有感觉,现在没有感觉!”装满土共清欢背上小背篼,铁锹一并放在小背篼里。拍了拍屁股上的土。
初余站起来,使劲把冬往怀抱,披风给冬挡住一些风。共清欢蹲下拍了拍初余身上多余的灰,初余:“今天回去应该会很晚,明天再给换土!”
共清欢:“嗯。”其实共清欢知道今天换土是不可能,毕竟初余想要做的事情起码要拖一段时间才做,他已经熟悉了!
两个下山,天慢慢暗黑下来。初余有点紧张,偷偷抓住共清欢的手。
共清欢当然知道初余害怕,但是还是想逗逗他:“你怎么抓我的手,难不成阿初害怕!”
“哪有,我以为你会害怕,所以抓住你的手给点安全感!”初余不以为然。
“喔,我还以为你害怕,所以才抓住我的手!”
“切,谁害怕。”初余紧张的气喘吁吁:“清欢,这冬长胖了。我抱着好累,不如你帮我抱抱!”其实是他自己太害怕,然后抱着冬嫌麻烦。想让共清欢帮他抱,毕竟冬是共清欢背来的。
共清欢直接听话语就听出来了,为了给他一个台阶下:“好,毕竟阿初的手才好。不能动重的东西!”说着就接过初余手里冬。共清欢把狗往怀里抱,斗篷遮挡着。
初余对共清欢欣慰的笑了笑:“你可真懂我!”
两个边走边聊,共清欢察觉不对劲:“阿初,可要抓紧我,不然等一下会有人出来!”
初余是一个禁不起吓的人,共清欢这一样说就紧紧的抓住共清欢的手。两个就没有继续聊了。共清欢走着走着就朝面前:“出来把,这样跟着也不是办法!”虽然是朝面前说,但是更像说给俩旁竹林听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竹林俩旁果然有出来人,将近有十多给人。那十多个个人什么也没说,就围上他们两个。天太黑,只能看的黑乎乎的人影,那些人二话没说就向前打。共清欢一脚就踢到其中一个人的腿,然后就背,肩膀等围上来的都被人踢爬下了。
然而共清欢却抓住初余的手,初余傻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共清欢就抓住初余手往一个人的脑袋上打下去,那个人脑袋直接打了一个洞,初余的手还在那脑袋里捏了捏那里的东西,赶紧黏糊糊的,但是里面的东西一捏就碎就像豆腐一样。
共清欢把初余的手从里面拿出来,共清欢拉了一下初余,两个人蹲下。不知道在那个人的衣服上把手上的血擦干净。初余才慢慢的缓过神还没开口,共清欢温柔:“刚才是不是被吓着了!”
初余点了点但是想到是黑暗,还回了一声:“嗯!”然后想起冬:“冬!”
“冬我抱着呢,他没事,我帮你把手擦干净!”共清欢没有任何语言波动。
初余缓缓开口:“他死了吗?”
共清欢闷的“嗯”一声。初余虽然听别人说过共清欢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眼,但是第一次感受拿别人的手就能杀人的感受,还是第一次。初余神缓过来了,但是脑里的智力还没有。
共清欢见状初余不说话,以为他是害怕杀人:“怎么,你怕我杀人!”
“不是,我只是不喜欢见血的东西。总觉得见血不好,毕竟我还想多活几年,见血有折命!”初余开口解释,害怕共清欢误会。
共清欢笑了笑:“那以后在你面前注意到点,尽量不见血!”然后共清欢牵着初余的手起身继续走。
初余想起刚才自己捏的东西:“刚才我捏到的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特别给豆腐像,那是他的脑花!”
“喔!”
两个人刚走没有多远,有一个人从天而降站在共清欢面前叫住:“清王,我家主子有请!马车在前面。”
初余看了看前面确实有点黄色的火光,激动指了指面前:“清欢你看,前面真的有人!”
那个人:“清王请吧!别两方都大伤元气,你也肯定不想让旁边那个人受伤吧!”
共清欢瞟了一眼初余,然后有瞥了一眼面前的人呼吸声:“走吧!
那个人把他们两个带上马车,马车行驶的不快不慢。
“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呀?”
“那些都是坏人,你没有被吓到吧!”冬从共清欢怀里跑出来,初余一手就抓住冬,抱在自己腿上。
初余抚摸着冬的毛:“没有被吓到,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今天挖的土和铁锹你放在哪里了呀!”
“他们给背着,都在他们手里。你放心回家时我一定会把他给背回去的!”共清欢刮了刮初余的鼻子。
“嘻嘻,好。你没有受伤吧!和上一次的箭伤没裂开吧!”
“没有,上一次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阿初的关心!”
“给我到谢干什么,这就见外了,生份了。”
“那我下一次,直接亲一口,既不生份我也占点便宜!”
初余不好意思低下头:“你自己看着办!那现我们到在去哪里!”
“看他们带我们去哪里!”
马车停了下来共清欢:“到了,我们下车吧!”
共清欢扶着初余下车,初余双手抱着冬。
下车两个人面前是一坐庄子,共清欢肯定知道面前的庄子不在梅城中,是梅城的边境外。一年四季气温都挺适合养生的,是李遂冰的私产。
天上的雪渐渐下大了,庄子一个慢慢走出来,也披着斗篷:“欢迎清王到来!”向共清欢行了礼。
初余对这人有点眼熟,但是想不起是谁:“你这个人,邀请人。也不要用这么大的阵仗。派十多个人来杀我们,幸好有清欢保护我,不然就命丧在那上面了!”
李遂冰内函初余:“这皇子怎么久没见还是那么活泼乱跳,听说前段时间……”
共清欢打断他话,害怕他提起那些事情让初余想到:“遂王,如此邀请我们来。不邀请我去庄子里坐一坐!”
李遂冰一下子懂:“那里面请!”把他们两个邀请进去。
进去时共清欢依然对初余亲密无间,还时不时揽着初余的腰,好像时刻提醒李遂冰!
李遂冰把他们两个邀请棋房室:“清王,和你好久都没有下过棋了,不然我们边下期边说边聊天找你的事情!”边说边摆好棋子。
共清欢对李遂冰挺了解的,这庄子上到处都是李遂冰的谈不成大不了两败俱伤冷漠:“棋都摆好了,难道我会拒绝不成!”
初余坐在共清欢旁边,狗初余抱着,他看不懂下棋,只能在旁边逗冬!
这庄子里比外面暖和,在加上里面还有火炉。房间挺暖和的。共清欢进去的时候就把斗篷解了的,但是初余的体质跟他不一样就让他穿进去。
两个人的棋都下了一半了,初余在旁边有额头出了点汗,大概给冬耍入迷了,没有感觉。共清欢下棋时不时望初余一眼:“阿初,过来我帮你把斗篷解开!”
初余抬头,然后凑近:“好热呀!”
“嗯,你自己不知道解吗?”共清欢边说边给初余解开然后任在地上。
初余望着那扔在地上的斗篷,却发现在门口有俩盆开的正好的开的正好的兰花和欧石兰。把冬放在地上,被吸引过去:“这房间里面居然开的有这俩种花!好想抱回去养着。”
李遂冰漫不经心:“既然皇子喜欢,那改天我叫他们送回清王府!可好。”
初余看着共清欢脸,征求他的同意。共清欢下着棋,点了点头。初余对共清欢笑了笑,然后跑在他身后楼着他脖子,撒娇:“清欢,你真好!”
共清欢低头笑了笑:“那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过!”
初余肯定知道他什么时候对他不好,当然是晚上了。但是李遂冰在这里不好意思说出来。冬被初余放在地上了,他自己偷偷的钻入共清欢扔在地上斗篷里。
初余就楼着共清欢的脖子:“你最好,最好的!”
李遂冰笑了笑:“怎么我送的花,皇子还得看清王的脸!”
“……”初余抬头对李遂冰假笑,虽然初余不了解李遂冰,但是在上回朝堂上见过他。给他留下了一个不太好的印象。
“花也送了,遂王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毕竟本王也不想欠这个人情。”共清欢下棋。
李遂冰望了望共清欢背上的初余:“他在你确定,就说!”
“说不说由你,反正人被你带来了!”共清欢摸了摸初余搭在面前的两只手。初余就靠着共清欢的肩膀,看他下棋但是看不懂。
“行,我和清王做一个交易。你帮我登上父皇的位置,我给你你想要的!毕竟我们都是有野心的”
“那上一回遂王找李立,陷害我办事不力还收买人乱说,明明可以留他一条性命的,但是他触碰我的底线!”共清欢说完,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
李遂冰也紧下在共清欢刚才下的那颗棋子:“清王不必担心这些事情,既然我想和你做交易,那以前的也是不计较的,我就连我母后的事情我都可以!李立我也本不想和他合作,他本来就傻。清王还没说出来,他就慌了。注定成不了大事的人!”
共清欢从棋盒里拿一颗棋,久久不落在棋盘上:“那遂王为什么要和我合作!”
李遂冰也停下下棋:“只要你让我坐上那个位置我就不会把你们驱逐出境。你们想干什么就干,我不阻挡!”
“我们同是王爷,与那位皇帝都有血缘关系。我我们不自己去坐,让你去坐。”
“虽然是王爷,如果你想造反,早就造了我们还有等到这里,我们两个坐在这里商量。”
李遂冰说的对要是共清欢想坐上那个位置,早就造反。毕竟手里握着西南方的大部分的兵权,朝里的大臣也特别的看好他。
李遂冰继续道:“清王你比我小,应该叫我一声哥,但是你从小到大都与我们不亲近,各向能力都在我们之上。虽然我们这一辈皇室和王爷加起来有二十九个,但是能坐上那个位置能力只有你我。”
“你知道只有你我,父皇已经给予你希望。想让你继承。你在等等他让位时在继承不好吗?为什么偏要窜位!”共清欢平静,没有任何语气波动。
“清王,不可能不知道父皇现在只沉迷后宫,对朝上的事情都是淡淡处理。我不希望到时候到我手里。这些东西都是破碎的!”李遂冰语气激动越来越大声。
共清欢并没有被吓到,只是用手势让他小声点。
李遂冰看了看共清欢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初余。平复一下语气:“清王,不如把皇子放在床上睡。我们在讨论!”
共清欢冷漠:“不用了,小声点就可以了!”
共清欢把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遂王,没有全部说出来吧!那北狼遂王还没提起过!”
李遂冰手里的棋子紧跟着那棋子:“什么事情都躲不过清王!”
“那狼族确实找过本王,他助我坐上那个位置。我给他一片干净的净土生活,他也不想在帮让杀人了!”
“那狼狡猾的很,他说不杀人就不杀了吗!遂王还是注意点!”
“多谢提醒,但是狼虽然狡猾。但是可以关起来慢慢的教训,让他变温顺!”
共清欢轻笑了一下:“看来外面的谣言是真的,那是遂王的家室,我不能多管!”
李遂冰也轻笑:“今天看清王对皇子,也让我大吃一惊!我们两个彼此彼此。”
“我答应窜位的事情,不过希望你窜位前把司法乱判定的案件,重新判。不然对你后面坐上那个位置不好!”
“嗯!”李遂冰仔细看棋盘上:“我输了!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今天晚上就在这庄子里歇一晚上,明天我叫人送清王回去。”
共清欢拒绝:“不用了,劳烦遂王备马车送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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