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昨天李泽言离开的时候的确提到过,今天会有人前来送药。
只是好巧不巧,正好在顾祥来的时候过来了,那个师傅站在门口,看起来有些踟蹰不前。
可没想到顾祥却自来熟地让开了身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师傅进了家门。
而且他还挡在了我身前,回过头冷冷说道:“去换衣服。”
虽然话是没有错,但他是不是喧宾夺主了?
趁着顾祥把客人领进客厅,我匆匆忙忙上楼换了件旗袍,我的衣柜里好像只有旗袍。
走下楼梯的时候,我听见顾祥和那位客人在说话。
“你说你是李老板请来的,为何要给小姐送药?”
客人明显沉默了片刻,似乎并不想和这个陌生人说话。
我加快了脚步,走进了客厅。
“先生好,如何称呼,这件事我知道了,您把药给我就行。”
客人明显舒了一口气,他笑着说:“小姐,我是个郎中,给药之前,可否让我把个脉先。”
顾祥似乎对我们俩把他排斥在外非常不满,他打断了我们对话。
“她有病吗?为什么要给你把脉,再说,如果她生病了,我会带她去医院看西医。”
一丝尴尬停留在郎中的脸上,但是他还是不卑不亢地向我问到:“小姐,这位先生是……”
我刚想回答,他就是一个朋友,却没有来得及,反倒让顾祥不假思索地抢了先。
“我是她未婚夫,怎么,有意见!”
的确是有意见,自从昨晚在李泽言的客房,他俩在诡异的气氛中对视了片刻后,冥冥中好像很多东西都改变了。
这让我无所适从,难道又回到了起点,我多希望顾祥可以坚定些,固执点,把昨天和吴绮玉在楼道里发生的一切再次发扬光大。
而不是在我这里寻找存在感。
“先生,这件事我做主,您看吧。”我伸出手去,连看都没看顾祥,我都能感受到身边蹿出的火苗。
但是我不在乎,最好他生气地摔门而去。
郎中捋着胡子,思索了好半天,终于缓缓吐露出几句贴心的话:“小姐身体大体无恙,但此前遭遇的凶险并未完全散去,这些药需要每天煎服,大约一个月左右才可以完全调养过来。”
我和顾祥几乎同时惊呼:“什么?”
原来他这么狠毒,我气得捏紧了拳头。
而顾祥显然想问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肇事者就在此处,他没有话说了吧,竟然为了自己个吴绮玉给我下如此凶险的药。
若不是郎中在此,我能把推出家门去。
而此时李妈终于回来了,据说是为了买我爱吃的河虾跑了好几个街道。
“小姐,有客人呢,顾少爷好。”
终于等到恭敬的对待了,顾祥似乎腰板也挺直了些。
“李妈,这位先生是郎中,这些药就麻烦你了。”
李妈很快反应过来了,接下药材的时候不忘和郎中道谢。
郎中离开后,顾祥却依旧不想走,我有些恼火,但是李妈并不清楚我们俩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十分热情地问到:
“顾少爷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我们几乎同时吼了出来。
“好。”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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