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清是踏着月色到月苑的,月苑里种了许多的的梨树,白纷纷的梨花挂在枝头,衡梧喜欢吃梨,喜欢梨花,后来就在月苑里种了满院子的梨树。
梨通离,有人说衡梧恃宠而骄没个忌讳,在这朝宸宫种这种不景气的花,可是衡梧喜欢他自然也不许别人置喙。
衡梧坐在亭子里,靠着栏杆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那满树的梨花神情落寞,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暮清便是此时来的看着一袭红衣靠在栏杆上的女子,走过去“怎么好端端的喝起酒来了”
暮清闻着那酒的味道“昆仑佳酿”昆仑的酒。
昆仑来人了吗,还是昆仑送来的。
“昆仑佳酿……”衡梧喃喃道,这哪里算的上昆仑佳酿,那昆仑佳酿说的是父亲酿的酒而闻名,父亲酿的酒余下的不多了,她没舍得喝,这不过是昆仑的人自己学着酿的,闻着味道相似,可是喝着怎么着都不是那个味儿“哪里还有什么昆仑佳酿……”
暮清自然也是想到了昆仑佳酿之名是出自谁人之手,叹息“过几日我们去看看”
去看谁自然是不用多说,自然是看衡梧的父母。
衡梧靠在暮清怀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怎么填都填不满“帝君我可不可以再任性一点”
语气像个小孩子要糖果一样渴求更多。
暮清也是知道衡梧的,她会叫他帝君也只会在生气,委屈,做错事的时候这么叫他。
如今是委屈着了。
“自然是可以的”暮清怜爱的吻了吻衡梧的额头。
衡梧总是那样患得患失,总感觉越想拼命抓住什么就是抓不住,她在暮清身上得到了回应,自然是死死的抓住,就好像掉进水里的人,看见一棵救命的草,那草足够坚劲能够承受的住她,她自然不放手。
“我总感觉你不爱我,可是我有时候又觉得你很爱我,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很矛盾,明明觉得自己不爱暮清,可是却渴求着暮清的爱,还觉得暮清不够爱她。
她知道自己这样非常可耻,可是她没办法,她也想和暮清说清楚问问他如果她不爱他,他还会不会娶她,可是她不敢问,她太胆怯了。
她怕她开口了,她就会失去所有,失去暮清对她的爱,如果没有那丝爱意,她怎么办,她会被冲进漩涡里的
暮清看着衡梧患得患失的样子,衡梧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她小时候活的肆意,后来她看着她父母下葬知道什么是阴阳两隔,看着她哥哥去边界,她后来开始小心翼翼起来,总是那么的乖巧,受委屈也不说,她对他更是小心翼翼像是会被他抛下一样。
虽然这样的话暮清回答过无数遍但是他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依旧是之前那个回答“我不会不爱阿梧,我只会更爱阿梧,我也不会离开阿梧会和阿梧永远在一起”
他知道阿梧在害怕,阿梧失去了太多了想要留住的东西,所以阿梧才会一次又一次来确定他还爱她还在乎她不会不要她,他懂阿梧的不安,他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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