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翩翩走向马凉的帐子,后面的军伎纷纷止住了脚步,怯意立即涌上心头。
比出帐时更加害怕,她们本是边塞关押着或流放着达官权贵的妻女。
方不早前,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的。
如今要打仗,在边塞扎了营,也顺道将她们都掳了去,充作慰安军。
这是从未想过的。
许和子并不知,她以为她们是马涼属国下的罪人,从狱里出来供士兵玩乐,慰问士兵。
她也顿住脚步,转身,目光灼灼一脸坚定。
“走吧,只是歌舞罢,别怕。”
许和子放柔声音。
那些军支们不知为何心平静下来了,似是被她说服了。
她们不知这是何国的儿女,胆识过人,冷静自持,可如今却为被掳为军女支。践踏她的清白尊严,她的傲骨未折,依旧挺立。
像雪松。
像青竹。
而她们在被流放关押在边塞时,脊骨已生生被人给打断打折,逼她们服从,不得不从。
后来掳成军伎,她们想过逃,就算脊骨折了,还可以爬。
但逃的军女支,下场让人胆寒泪下,逃得从来没有逃出过,这方圆几里,全是西凉兵逃到什么地方去?
逃得军妓最后都被抓了回去,没有严刑,却胜却严刑。
日夜不停歇的承欢,直到死,最后再随意拿草席简单包住,乱扔在什么地,也没人再知晓。
像缕黄沙散在浓烟。
不知所踪。
活着不体面,死了也没有墓碑、棺木、金银陪葬,只有一块如同作遮羞布的草席陪着。
草席包裹着的是赤身裸体的女人,死在士兵月夸下,一具具承又欠的工具。
死了竟也不体面。
之后也有少数的人还会逃,到现在只有寥寥几个了。
许是命本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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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池:没有人看嘛?宝子们为什么都不评论der?宝子们和俺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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