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隔了几日,待许和子调理好面色红润尽显德万般娇媚风情。
抱着琵琶,关上厢门要出去正巧碰上了妈妈。
妈妈一怔,见她如此有气色,面色红润,心下松了口气,忍不住调侃她:“怎么了?如今脸色如此红润?发生了什么好事?”
妈妈娇笑。
惹得许和子连连红了面。
许和子脸色无虞笑的倾城百媚。“我要上将军府,”
妈妈浑身大愕打了个激灵,“你且去将军府作甚?!”
她浑然大愕,震惊之余分出担忧。
许和子敛眸风情万种,“去给他弹一曲琵琶音,好配他功勋。”
妈妈面色如土,如临大敌方寸尽失,“你.…你....你。”妈妈喉间哽咽说不出话来。
许和子歪头:“怎的了?”
一脸纯真明媚。
妈妈捋了捋思绪,“你可知他是谁?“妈妈厉声问她。
妈妈猜测也许不知哪位将军来逛花楼了,虏获了这傻瓜的芳心。
可是将门怎能入女支?
更何况大龙朝能被称职为将军的.....
也只有那位。
武文侯士信将军。
感慨之余更加的是为许和子感到悲凉。
许和子羞怯地低下头,轻点了下头。
她还浑然不知此行对她来说简直是自取其辱。
“你可知你何许人也?”
许和子闻声抬头,一脸不解
“你只是一介女昌女支。”
许和子这时恍然,才后知后觉,脸色苍白。“你们身份悬殊,你以什么身份去将军府?”
妈妈厉声责问。
“你的身份上的将门,上得台面吗?”
妈妈字字珠玑,许和子面如白纸。
抖得像个筛子。
完全性的,被戳中了下怀。
妈妈深深撇了她一眼,
“你莫要自取其辱才好,”
说完甩袖走了人了,这最后一句话让许和子最后一道防线分崩离析。
她紧紧抱着琵琶,长而涂满丹蔻的指甲在琵琶划下几个月牙痕,她面色苍白,原先的面色红润已不复存在。
对啊…她怎么忘了。
他可是大龙朝受百姓爱戴战功赫赫的。
武文侯信士将军许覆善啊。
将军妻子也是庆国内阁大臣孙女,家境卓越地位尊优。
而她只是位地位劣贱不足为奇的一介青楼女昌女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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