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宣:羞辱?甄大人这番话,着实令本殿大为惊讶,原本还以为甄大人不懂,故而提醒,却不想落入甄大人耳中,便是本殿当众羞辱当朝丞相,这虚无的罪名,文大人你可承认?
文杏:四殿下,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羞辱当朝丞相,那般无皮无品的话,四殿下你贵为皇女,万万是说不出来的。就比如老臣吧,平日里啰哩巴嗦的,人老老实实的,这一点,在场的大臣皆知,哪敢胡言乱语,口是生非。当着陛下的面,胡道他人不是,暂且不说甄大人还是当朝丞相,官威权势大的紧,老臣哪敢呀!
文杏眼神中又惊又怕,那言语之间无一不例外,不是告诉所有人,她平日里虽然啰哩巴嗦的,但也是实话实说,哪敢在陛下面前胡言乱语。
云贞然险些没笑出声来,尼玛,这文杏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不过,她这话说的也没毛病,甄芹这个人其实权倾朝野,谋逆这心早有,若非,朝中有忠臣与其抗衡,甄芹恐怕早就已经按耐不住。
许锦之:哎呀呀!我说文大人,有些事情,自个心里面明白便是,有些话,莫要道明,当着陛下的面,竟敢说甄芹甄芹大人想改朝换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许锦之脸色一变,恶狠狠地瞪着文杏,只是,许锦之这番话落下,众人脸色瞬间大变,惨白惨白的,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海啸般的杀气,甄芹既然明白这杀气从何而来,宇文玥对她早已起了杀气,怎耐一直抓不到她的把柄,耐何不得她,可今日,这该死的文杏竟然捅破这张窗户纸。
甄芹:陛下,微臣两朝为官数十年,尽心尽责,肝脑涂地,陛下英明神武,微臣所作所为您都看在眼里,无论是先帝,亦或者是陛下您,臣也万万不敢起那等谋逆篡位之心,即使,陛下现在要微臣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甄芹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而后,金銮殿上空飘荡着甄芹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可谓是震得整座金銮殿大殿,为之一颤。
云贞然怔然片刻,抬头看向站在龙椅上的宇文玥,瞧她似乎仿若未闻,嘴角抽了好几下。
底下这般吵闹,陛下竟然不管不顾,任由着她们在朝堂上争议,这样真的好吗?
甄芹大声嚷嚷着,见龙椅上宇文玥佛似未曾听见,无论是她的话,还是底下议论,任由着宇文长宣及云贞然等人对她尽情羞辱,心中对宇文玥父女俩,恨意又加深了好几倍。
宇文长宣这小贱人联合那些老东西一起,用言语对她进行羞辱,其目的为的便是将她甄芹彻底激怒,在她失了理智的情形下,动手伤了宇文长宣。
而这时,宇文玥便可借着她谋害皇女这项罪名落实,加以众臣亲眼目睹,便可证明。纵然,她甄芹万般解释,任由,谁也断然不会去相信,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谋害皇女的逆臣。
那时,这些人避远而不及呢?
朝中有多少人觊觎丞相这个位置,有多少人做梦都想着她甄芹被人拉下台,这些事,甄芹心里面明白,却从未捅破,当然,她也知道那些人是谁?
她不甘为臣,野心勃勃,权倾朝野,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从未有人捅破了这张窗户纸,即使,宇文玥这个老不死,心知肚明,也耐何不得她。
除了甄芹一党,其他几党的朝臣们,一脸的看好戏。
宇文长宣瞧着心里暗暗佩服自个娘亲,底下这麽吵,她还能纹丝不动,坐得这般安稳。
宇文长宣继续与文杏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俩人之间的默契,惊得众人目瞪口呆的。
宇文玥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寐,底下的嬉闹,她仿若未闻,倒是骅祁,见甄芹那张极度扭扭曲,满脸褶子的老脸,顿时,心情大好,着实难以想象,甄芹也会有这么一天,活该!
只是,四殿下这般迫不及待地,把甄芹给彻底的惹怒了,甄芹这人处事方式心狠残忍,极其的在意面子,殿下在众大臣面前,把她最为阴暗的一面展露人前,估计这会儿,甄芹心里面杀了殿下的念头都有了吧!
骅祁越想越是担忧,宇文长宣天不怕地不怕,怎会怕甄芹,只是,骅祁不知道,宇文长宣此行目的便是要彻底将甄芹激怒,她要让甄芹动她不得,咬她不得。
那才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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