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长宣脑海中顿时浮出某些信息,在飞羽国朝臣官职越高,朝服饰品则是越精美华丽,甄芹乃当朝文官之首,她一身暗红色衣袍,衣袍袖口上绣着象征她官职的花纹图案,当然,朝堂中众大臣花纹图案皆是不相同的。
都一一分别以官位等级高低来区分,瞧着那妇人衣袍上的花纹图案,宇文长宣便晓得她的身份,勾了勾唇,如此甚好。
宇文长宣:柳侍君从小到大被深受柳大人及夫郎疼宠,太过于宠溺,以导致柳侍君骄横跋扈,蛮横不讲理,当然,柳侍君从小锦衣玉食,公子家谁没有点的脾气,饶是本殿也不例外,在外人眼中,本殿性情孤僻,与柳侍君性情却截然相反,一孤一泼
看了良久的戏,宇文长宣幽幽开口,只是,当众大臣闻言她最后那“一孤一泼”时,险些没笑喷。
尼玛,一孤一泼,四殿下这分明就是正儿八经的说柳侍君是个街头泼男,这话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四她殿下自个说自己性情孤僻,这样真的好吗?
尤其是与甄柳对立的大臣,顿时,议论纷纷,听到那些话语,看似说道柳侍君的不是,可落入甄芹等人都耳中,却是另一番意思,即使,甄芹再如何能容能忍,面对众大臣的指指点点,言语攻击,脸色黑了又黑,牙齿因怒气上下碰撞发出令人惊悚的磨牙声。
那模样像极了要把宇文长宣活剥生吞,似乎这样也难以解她心头大恨,那眼神底下的杀意,即使,转眼即逝,但还是被宇文长宣逮了个正着。
文杏:四殿下这话所言极是,老臣敏哥儿那脾气也是着实古怪,这人嘛,谁没点脾气,但凡,不触及底线,谁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羞辱打骂?当然,这也有一些脑残,脑子生锈了,他能不到处发疯乱咬人吗?
文杏: 果真是,有什么样的后辈,就有什么样的前辈。只是,四殿下方才说的性情孤僻,老臣还真没看出,在老臣看来,殿下如此这般作态,那才是真真实实的,不装不作,不像某些人明明是个道岸貌然伪君子,偏偏端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正人君子,恶心反胃,还不自知
那妇人笑眯眯地一扫而过后,目光却落在甄芹身上,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宇文长宣闻言也不打断,嘴角弯弯的,丝毫不掩饰她的愉悦,给人的感觉像极了后辈神情专注,听着前辈诉着自个那些英雄事迹般,众臣看在眼里,不由暗叹一声。
朝上朝下,谁不知文杏出了名的唠叨,即便是陛下也受不了文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更何况是她们,真是难以想象,文杏后院那些男人们,是如何忍受得了的。
只是,这文杏平日里,虽然,啰哩巴嗦的。貌似最近一段时间,甄芹也没招惹她,或者是说了,做了某些令她不适话与事,为何今日,这文杏话里话外与甄芹对着干呢?
不过,文杏说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的,只是,文杏说这番话落完后,金銮殿殿内,在一瞬间的功夫,气氛变得十分的诡异。
甄芹:文杏
甄芹被文杏指着骂,饶是她在如何能忍,险些没气得背过了气去。
当然,倘若甄芹因此背过气,许锦之等人断然高兴得召集一起,下馆子,不,在府邸中开酒席庆祝。
大臣乙:甄大人何故动怒,你可是飞羽国不可多得的栋梁,倘若你要是有个闪失,母皇她会很伤心的,文大人她也不过是性子直了些,听听便也是了
众大臣纷纷点头,连忙附和。
大臣甲:是呀,是呀!甄大人你又何必胡乱生气,文大人这人嘴巴有点那个啥了,咱们同朝为官数十年,甚至有时候,陛下也被文大人呛得不行,你老可要像陛下她学习,大度包容一些,文大人除了嘴巴有点,心底很是纯良的,气坏了身子,那该如何是好呀!
大臣乙:就是呀!依本官看来,文大人她再说那些话时,也不是有意的,你又何故与文大人她一般见识,她是什么样的人,朝中上下谁人不知,大家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同朝为官,担待担待便也就是了
大臣丙:本官也不得不承认,文大人的确平日里唠唠叨叨的,不过,她天生如此,怕是也改不了的,方才之事,也并非全然都是文大人的错。文大人之所以这般说话,甄大人你不妨看看许大人家公子的脸,一个性情温善,品行纯良。一个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纵然,柳侍君脸上有伤,也的确比许大人家公子伤势严重几分。虽然如此,四殿下乃何许人,当朝皇女,年纪尚小,判断孰是孰非,依照,本官看来,这一点,四殿下她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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