骅祁:是,陛下,奴这便前去调查一番
宇文长宣:母皇,暗星已将那仗势欺人的混人擒住,现在殿外
骅祁恭恭敬敬地说完,正欲转身,却被宇文长宣制止。
宇文玥:什么?骅祁快快传暗星入殿,朕倒要看看,竟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欺凌皇女
宇文玥闻言,脸色黑如锅底,那双寒眸一扫而过,众朝臣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心随之提起。
甄芹睫羽划过一抹异色,其他大臣们也是神色各异,许锦之与云贞然很默契的相视了一眼,骅祁应了一声,便往金銮殿殿外迈步走去。
本打算回府歇息的云贞然,顿住了脚步,目光深深地扫了一眼双膝跪地的红衣女孩。
这便是那深得皇帝陛下宠爱四殿下宇文长宣吗?
有点意思,似乎想到了什么,云贞然嘴角划过一抹玩魅的弧度。
不一会儿,骅祁领着三人入殿,走在骅祁身后,一身黑衣服饰的暗星压着一猪头的男子,众人皱了皱眉,满脑子疑惑不解。
许锦之:然儿
许锦之看清走在最后低着头的许木然,眸中满是喜色。
许木然听到母亲许锦之的声音,脑袋搭拉地越低,一双修长的手,紧了又紧,似乎害怕自个如今的模样,把母亲给惊吓到。
见那蓝杉男子没反应,许锦之便也察觉到许木然的不对劲,再也顾不得其他的,急忙越过甄芹等人。
许木然脑袋搭拉得很低,眼角溢光却看见他的面前,站了一人,那双暗紫色长靴,他必然是识得出来的,那可是自家父亲亲手给母亲做的,他这尊模样,断然会惊吓到母亲的,他蠕动着双唇,始终不言不语一句,多日未见,那双清澈的眸子微微有些湿润。
许锦之:然儿,你的脸,谁打的?
许锦之见许木然不敢抬起头看她,皱了皱眉,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惊怒出声。
许木然抬脸那瞬间,众朝臣纷纷被他的尊容震住了,若非,选秀大赛出了意外,以许公子的容貌,才华,入宫当个贵君也是稳妥妥的,谁知,四殿下横插一手,把许木然给要了去。
再怎么说,许木然也好歹是许锦之的公子吧!
从小备受宠爱的他,却沦为四殿下的奴侍,奴侍与贵君的待遇可是天差地别。即便,许木然明面上与其他奴侍有所不同,侍便是侍,也改不了他身为奴的身份。
这特么是谁?
这般心狠手辣,辣手摧花,把一张俊俏的脸打成猪头,那动手的人心胸有多狭窄,众人皆不是蠢货,当然不会认为许木然是被宇文长宣打的。
宇文长宣性情孤僻,应该不会此等有失身份之事,自古以来,女人仗打柔弱男子便是遭人唾弃,最不屑的,身为皇女的她,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众人排除了宇文长宣后,目光纷纷落在被暗星压着的男子身上,莫非是他?
如若真是,这男子的心也太心胸狭窄了吧!
如今,许木然沦为奴侍,遭人毒打,怪不得,方长四殿下会作出那番举动,看来四殿下前来金銮殿是来替许公子讨个说法的。
四殿下深得陛下的宠爱,有人在她头上拔毛,自个奴被欺负成这般,连她的人都敢明目张胆地动了,谁敢保证,哪天会不会连她也敢动。
看着柳侍君的眼神中纷纷露出不屑,鄙夷,着实难怪长得这尊模样,当今世道,莫非丑人多作怪?
甄芹等人见到柳侍君时,脸色极为难堪,耳边传来众多大臣议论纷纷,这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许锦之真是脑袋被门夹坏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是甄芹的外甥竟这般心狠手辣,把她然儿伤成这般模样,许锦之看着许木然那张脸上的伤痕,老泪纵横。
她何曾不知然儿他向往着那般自由的生活,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是,然儿他还未到及第,贤德皇太夫便下了一道旨意,让然儿入宫伴君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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