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答应了与严谨冥婚一事,此刻在宣城县的镇长严未清,压根就不知道,她那堂妹夫妻俩竟然做出那等草菅人命的荒唐事来。
眼瞧着天色又要黑了,严未清与随从一同在府衙大门口等候了整整三日,也未见府衙大人周云卿的人影,心头上急得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李严芸:镇长,这样继续守在府衙等,总归也不是办法呀!
好几随从中的一个,开了口。
她原名李芸,中间的严是后来跟随严未清之后,加进去的。
她李严芸,并非严家镇镇民,而是外来人,因家道中落,后又因天然灾害,整个村落被洪水吞噬,一夜之间,她失去了父母,变成孤苦无依的大可怜虫,甚至就连村里的村民,除了她之外,无一幸免。
后来被流浪到严家镇,被严未清收留,随从在她身旁做事,一眨眼便是十余年,在严家镇,她不仅安定,而且还迎娶了镇上教书先生严亚轩的儿子,家庭幸福美满。
严未清:严芸,我何曾不知,只是,我们假许就此离开,只怕是,清风涯拿起山贼土匪更加的肆无忌惮,为所欲为,文瑞那姑娘,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娘死得早,只留下她与云烟父女俩,相依为命,这些年来,日子不是一般的苦,云烟总算苦尽甘来,这些年来,文瑞做点小本生意,挣了不少,家里头算不上大富大贵,倒也是奔向小康生活
严未清:我听说云烟他还准备给文瑞,哎,这还没讨夫郎呢?那杀千刀的山贼土匪头子就应该下地狱去
严未清语气中满是对山贼土匪的愤恨,劫人钱财也就算了,竟然如此丧心病狂,手段残忍。
连一个小姑娘也不曾放过,藏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李严芸明白那些山贼土匪如若不除之,严家镇的镇民也不够她们残害,以前,通往皇城的大路,一直以来,不曾出现过清风涯的山贼土匪,为何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出没?
李严芸跟随在严未清身旁十余年,一路走过经历风风雨雨,想到这里,她不由低眸沉思。
严未清倒也是个暴脾气的主,有话直接说的那种,从不喜欢拐弯抹角,玩一些损人利已的事情。
李严芸: 镇长,依属下看来,我们还是行其他出路为好,把时间耗在县城府衙,连续三日,府衙周大人仍不见踪影,到底是什么大事将周大人给牵绊?而且,属下看出府衙中的那些衙役似乎对镇长,不应该我们很不耐烦
李严芸:三日了,属下是实在想不通,宣城县如此之大,府衙中诸多事务需要周大人处理,为何偏偏就在镇长与属下等人找上门来,禀明通往皇城大路山贼土匪经常出没,府衙却将我等拦于门外,这其中到底有什么?
李严芸从一开始接触府衙便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至于哪不对劲,可又瞧不出来。
如此想想,不仅仅不对劲,而且,还是哪哪都不对劲。
到底有什么大事非得要让宣城县知府亲自去办,而且连续三日都不在府衙,这是底下缺人了?还是周云卿她就在府衙里,只是,她不想插手这事?还是这其中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如若当真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说的通了。
李严谨声音很小很小,就怕被有心人听了去,加以利用,严未清如何听不出李严芸的弦外之音。
可偏偏眼下,迫在眉睫,通往皇城那一带闹出了数条人命,这边周云卿不肯见她,很明显,她摆明了不打算插手,清风涯与严家镇的事。
瞬息间,严未清对周云卿的人品有了改观,宣城县百姓都知府衙大人周云卿,为人正直,公正廉洁。
严未清回想起周云卿在百姓人眼中的形象,嘴里划过一抹冷嘲。
好一个刚正不阿,公正廉洁,她如若公正廉洁,为何偏巧再这种退缩呢?
她如若刚正不阿,为何不出手相救呢?
还是说在周云卿眼中,宣城县的百姓是人,她严家镇的镇民们就不是人?
严未清越想越气,恨不得抬起脚,将那一个个冷着脸,无视她们的府衙踹开,冲进去找周云卿理论。
府衙大门外的一切,如数传入宣城县知府大人周云卿耳中,当她听到严未清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勾了勾唇,摆了摆手,她的手下便退了下去。
果然不出李严芸所料,宣城县知府大人周云卿,不仅在没有出远门,而且,连续三日来,一直呆在府衙里。
不一会儿,十多个长相俊俏,身材曼妙,身上穿着一袭白衣,外裹着一轻薄薄的紫萝飘纱,若忍若现,他们一出现,瞬间吸引那脸戴面具,一袭暗黑华丽锦袍的女人,她眸色深眯,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周云卿。
严未清在外急于求见,她倒好不慌不急,还有这等闲情,寻欢作乐。
这周云卿还真TM的有意思。
美人们似脚踏云霞,迎风而来,顿时,厅堂上空香气撩绕,歌声悠扬,舞姿妙曼、衣袂飘飘。
离御:周大人,严未清连续三日,登门造访,寻见未果,也不是事,如若不然,我令人将这严未清一并给弄了?
黑衣面具女修长的手指紧捏着一白玉青花瓷小杯,试探性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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