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木然:他肌肤白皙,暗的?
许木然挑了挑眉,这杏仁跟随在他身边数年,怎么就连基本胭脂成识,都记得一塌糊涂。
杏仁:怎么了?三公子
杏仁挠了挠脑袋,看向许木然满眼的疑惑,莫非他这回又错了?
许木然:算了,我自己拿吧!
许木然叹了一口气,一眼扫过,拿了几盒雕刻着精美花纹,上等的胭脂,回到床边,仔细描眉画眼。
杏仁:好美的娇美人
上好妆后,命杏仁将自己未穿过的衣裳,杏仁看了一眼床塌上紧闭双眸的暗星,猛地,不由惊叹出声。
许木然:可不是呀!暗侍卫长得也不比那些世家郎儿差,平日里这人冷着一张面瘫脸,不知道还以为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像极了那人
许木然不由说着,不过,到了最后那句话时,他冷冷哼了一声。
杏仁:三公子,那人是谁?
杏仁很是好奇三公子口中的“那人”指的是谁?
许木然:衣裳呢?
许木然凉凉的扭过看向,站在身旁的杏仁。
杏仁一凌,急忙去对面那头的衣柜抱了一套新衣裳,将新衣裳挂在衣袍架子上,忙活去解暗星那一身黑衣。
许木然:其他人,都出去忙去吧!杏仁,你留下来帮忙
许木然摆了摆手,众奴看了一眼过后,恭恭敬敬地往外退出,屋里就只剩下主仆二人。
杏仁:三公子,我来吧!
许木然:你这样子,还不知解到什么时候
许木然很是嫌弃杏仁的小心翼翼,将他拉到一边,翻身跃起,愣手愣脚地扒拉着暗星那一身黑衣。
杏仁目瞪口呆,这,这还是他们那温柔可人的三公子吗?
这简直粗暴到了至极,去了一趟皇宫,回府之后,说话语气变了,也就算了,如今,还粗鲁了。
这该如何是好呀!
众奴仆:大夫君
门外,众奴一见大夫君贺氏,三公子的亲生父亲出现,连忙放下手里活,行了一礼。
许大夫君贺氏:三公子,可是醒了?
大夫君四下一扫,不见许木然踪影,若换作往常,那孩子早早便起床,独自一人坐在梨花树下,绣着花。
莫不是,最近在四殿下身边贴身伺候,累到了,孩子多睡一会儿,也不是没有的事。
奴仆:回禀,大夫君,三公子已睡醒,只是,公子他现在在屋里面,忙活着
大夫君贺氏这般想着,其中一奴仆,恭恭敬敬回道。
许大夫君贺氏:忙活着?
贺氏皱眉,不解。
奴仆:三公子在房里替暗公子上妆换衣
奴仆解释道。
许大夫君贺氏:暗公子?
贺氏更不是不解,奴仆口中的“暗公子”又是何人?
许木然:爹爹
房中的许木然听到外边的动静,不一会儿,他推门而出,正巧,迎上贺氏那双布满喜色的眸子。
许大夫君贺氏:我的然儿
贺氏见近在咫尺的许木然,急忙迎上去,这样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块。
今日,不到一会儿,早朝就结束了,许锦之急匆匆赶回府,便独自往清然阁来,刚踏入就瞧着相拥在一块的父子俩,方长的郁闷瞬间化成灰迹。
许贺夫妻俩:阿锦,娘,今个早朝怎么这般快?
两人一见许锦之出现,连忙松开,异口同声。
许锦之:我也不知陛下今日怎么一回事?刚上早朝还没一会儿,骅嬷嬷便宣布退朝,对了,然儿,母亲听张妈说你昨宿回府的,四殿下可说了你留府的期限?
许木然:殿下她未言明
许木然甚至都不明白,宇文长宣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锦之:也罢,既然回来了,其他的就不要多想,然儿,你对那夜小姐感觉如何?
许锦之脑海中闪过一人,看向许木然的眼神极其严萧。
许大夫君贺氏:夜小姐?然儿,莫非昨宿送你回府的那位小姐?我听守门的待卫说,那位小姐生得老好看了,一看便是一表人才的那种,假许,我儿与那夜小姐,可真是郎才女貌,天设地造的一对
许木然的爹贺氏那满眼的喜色难以掩饰,许木然心咯噔一下,暗道不妙,爹爹娘亲只怕是都以为他与夜清澜有什么关系吧!
许木然: 爹,你胡说什么呀!我与那夜小姐也说昨日才认识的,夜小姐也是在殿下叮嘱下,送我回府的,不是你们想到那样,更何况我并不喜欢夜小姐,夜小姐对我亦是无半分男女之情
昨日,殿下胡说八道什么?今个害得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许大夫君贺氏:哦?男女授受不亲,四殿下年纪尚小,有些事情,看得通透也不一定,依你爹过往的经验看来,四殿下分明就是有意撮合你俩
许锦之:暂时的,不喜欢,那是因为然儿还没了解清楚夜小姐,一时的不喜欢,不代表着以后没戏不是?
许大夫君贺氏:可别忘了,你爹当初对你娘不也是这样子,后来接触之后,不也是被你娘的才华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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