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浴珍材躬试墨,画收名笔旋开缄。
长江流自胸襟出,大艑来如首尾衔。
这就是叶薄殇试墨时,看到他字迹的感受,只能用这句诗词寥寥概括。
整个下午都静悄悄的,我在一旁磨着墨,他在一旁处理教中事务。
每次批复完的文件就摊开在靠近我的地方晾墨,我就顺着看去。
有的是禀告功法的,有的是汇报一些秘闻的,有的是汇报动向的。
就比如江湖上又发生什么大事了,还有其他同行们的动向,各个域主的动态。
小事也有一大堆,总坛四壁的蜡烛快用完了,养着的魔兽又抑郁了等等。
看到这些奇葩小事的时候我都惊呆了,真的是什么事情都有,事无巨细。
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是因为我被以前的玄幻小说欺骗了吗?
人家魔教教主每天生活都很滋润啊,美酒美人的,那多轻松舒适。
你这……金手指都给你点了,现在大陆上唯一一个乾坤什么大法的修炼者。
按理说,那不得全部人的怕人,全部都钦佩敬畏加爱慕,怎么他这一天我看着还挺苦,逼的?
甚至连个左右手帮忙的都没有?
实在是有些奇怪了,难道另有隐情?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低头一看,刚刚太过专注,没注意手下的力度,洒了几滴出去。
连忙动手擦去,还好没有溅到他批示好的那些纸张上。
“抱歉大人。”
叶薄殇有些执着地看着我,显然是不满意这个答复。
我斟酌了一下,继续开口,“教主大人亲自见过睦洲域的域主吗?”
叶薄殇似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愣了愣,然后开口道:“倒是不曾见过的。”
叶薄殇当教主已经有些年头了,但是为什么呢?他从来都没亲自见过这个睦洲域的域主,两人就这么一直保持着上贡,收上贡的关系,也难怪要不放心了。
看出了我眼中的疑惑,叶薄殇接着问道:“你觉得,本座能如何去见他?”
这话……是在说,亲自前去失了身份?
我突然想到另一点,前去睦洲域的术士都是要归从睦国管理的,睦国现在管理这些的,也就是说。
如果叶薄殇去了,就要身份上矮了一节,归在他下面,这倒确实是这样的。
叶薄殇:“并非本座非得在意那些名头,而是玄阎教教主在意。”
我看了看他,问出了心底的疑问,“睦国,究竟有什么?值得下这么大的功夫?”
叶薄殇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抽问了起来,“你所了解到的,有哪些?”
“与外界隔绝,广收术士,留下不少传说。”
叶薄殇微微点了点头,“如果本座告诉你,那些传说可能是真的呢?”
什么?用之不尽的金矿,长生不老的药方?
叶薄殇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你觉得一个教会发展下去最关键的是什么?”
我试探性地回答了一下,“财力?”
叶薄殇接了下去,“财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人力,如何让他们都死心塌地地追随你?”
我:“给他们想要的。”
在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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