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叶薄殇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这副模样激得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我冷冷地看向他,“我自问不愿被束缚,不愿待在不爱的人身边,更无法做到和别人共事一夫,难道这些有错吗?”
说完还不解气,“教主大人究竟何意?我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教主大人的事,交易就是交易,至于大人也不必为我想离开教会而话里带刺。”
“是么?没有做过对不起本座的事?之前在路上就与柳如月纠缠不清,都到了瀛洲域还不收敛?”
叶薄殇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子一样,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寒光。
“你知道本座接到多少有关你们的报告么?还不收敛,现在又贸贸然出去沾花惹草,甚至跟本座的下属还暧昧不清?”
“你这个教主夫人可当真是当得好啊,处处留情,哪边都不落下。”
叶薄殇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不急不缓的,可偏偏这样的语气比他直接怒声大骂更能羞辱人。
冷冰冰的话像无情的刀子刺进我的心,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下来。
“叶薄殇,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怎么能这么侮辱我?”
一旁的女人这时发话了,“不许对教主不敬!不可直呼教主名讳。”
叶薄殇冷笑,“是么?夫人的本性本座可是领教过了,如何就称不上一个‘孟浪’?怎么?本座满足不了你,要出去外面找野男人?”
他指的是我才来那天以为是梦要强上他的事儿,现在想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他。
我迫使自己直视叶薄殇,一字一句地开口, “好,教主大人是吧,白某高攀不起。你放心,就算全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的,‘教主大人’宽心。”
冷静!冷静……我在心底念了两三次冷静,
叶薄殇拍了拍手,“正合我意,交易一结束,你就立刻消失在本座眼前,一刻都不要停。”
“但是”,话音一转,“既然现在你还担着本座夫人的名声,也请给本座洁身自好一些,不要同别的男人攀扯不清,本座丢不起这个人。”
叶薄殇,你好,你真好!我咬牙忍住更多的泪水不让它们流下,用我最骄傲的姿态完成行礼,转身离开。
一个人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吹着凉风,过了很久很久,看着湖面的涟漪还有那朦胧的月亮。
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明明之前他救我的时候,心里那么雀跃,甚至都不敢看他。
之前记忆里那个会扶住我,温柔地安慰我,说一切都是他的错的人,已经不在了。
也许这才是叶薄殇的真实面目。
我叹了口气,努力摇摇头,迫使自己想点儿别的事儿。
对了,还有那个追杀我的人,他跟墨栖迟又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模一样的长相。
还有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有苍何,这些时日苍何再没有出声过,就连今天我生死一线苍何都没有献身,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估计还得找机会让孤月公子看一看,但又想到叶薄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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