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自己,他只信他的眼睛,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如此在意他的想法。她明知道他是座冰山,却傻乎乎地靠近他,直到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转身的那一刻,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下来,在他的心中,她没有半点位置,她本不该奢求什么,布倾城,你真可笑,你是什么来历,他又是什么身份,他撵你走还来不及呢。
倾城走后,南宫玄坐回龙椅上,抿了口茶,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此时江逸尘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着那只死去的八哥。
江逸尘阿玄,你真的相信这是皇后做的?
南宫玄没有立即回答,拿起桌案上的奏折。
南宫玄:你说呢?
倒是把问题丢给了江逸尘。
他们从小达成的默契,使得有些话没有说出来,便不言而喻了。
江逸尘她伤心了。
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却让南宫玄的脸僵硬片刻,随后笑笑,没有说话,在宫中生活,有些人,有些事,需要她自己防范,别人,是帮不了的。
江逸尘放下八哥,向宫外走去。
南宫玄:是什么?
身后传来极度冰冷的声音。
脚步停了下来。
江逸尘鹤顶红。
继续迈步走去,屋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天牢里。
静荷娘娘,您好歹吃点吧!可别饿坏了身子。
静荷苦口婆心地劝道。她真怪自己多事,明明知道皇后娘娘与皇上闹得水火不容,却怂恿娘娘去讨好皇上,害得娘娘惹上牢狱之灾。
倾城本来一点胃口都没有,但看到静荷可怜巴巴的模样,有几分心疼,便拿起了碗筷。
静荷娘娘,奴婢这就跟皇上去说,毒是奴婢下的,不关娘娘的事。
说完起步离开。
倾城连忙拉住静荷。
布倾城:如今毒是谁下的已没有什么区别了,既然皇上不相信我,说这么多,又有何益?
静荷娘娘对不起,都是奴婢连累了您,奴婢不该怂恿您去报恩的。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的某个角落,某人的心纠了一下,原来她讨好自己,是为了报恩。
倾城苦笑。
布倾城:没什么。其实坐牢也算不上什么吃苦,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对吧?
静荷破涕为笑
静荷娘娘,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逗奴婢。
此时一男子走了进来,身穿白色长袍,浓黑的头发垂落在胸前,右手秉纸扇,左手反背在背后,步履轻快。
他拱手行礼
江逸尘娘娘,您在这天牢中,受了不少苦吧?
倾城心里酸酸的,进宫以来,如果不是承蒙相爷照顾,她恐怕早就见了阎王爷了,而那个皇帝总是三番五次地置她于死地。到如今,他都不曾相信自己。
布倾城:相爷……
她一把扑进江逸尘的怀里,活像一只受伤的雏鸟,哭得是声泪俱下。
其实,倾城只是想吃吃相爷的豆腐而已,听闻相爷到今天还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呢,她能有幸成为第一个,心里自然是无比地高兴,且臭皇帝不是喜欢相爷吗?那么这个男人,本姑娘和他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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