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辞言越想越疯狂,但无奈面前有个海鬼一直拦着他,他也不是打不过,只是怕打了海鬼,哥哥会生气。
所以他只能忍着脾气,在门口等,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都黑完了,清河才从南时屋里出来,出来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明辞言,最后才不甘心似的道:“陛下,请。”
明辞言一听就知道是南时醒了,并且和清河说了什么,不然清河不可能叫他陛下还这么有尊卑。
明辞言进门就看到靠在床边的南时,南时看到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了笑,道:“来了?听说你在外面等了很久。没事儿吧,需要让清河给你看看吗?”
明辞言摇摇头,走进了在南时床边坐下,握了握南时的手,发现南时的手凉的可怕,忙捂住他的手,道:“你手怎么这么凉?”
南时愣了两秒,才道:“挺正常的,习惯了就好了。”
清河紧跟在明辞言后面:“习惯了就好了,你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能着凉?且不说你最近病发的这么频繁,就连你从小到大只犯过一次的血性都又犯了一次,我看你在在这里待下去就连命都该没了。”
南时呆愣,完全没想过这么问题:“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不要这么夸张。”
清河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道:“没这么严重……?别告诉我,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你自己的病你可是每月都看过,这个月的数据我不相信你没看出异常。”
南时笑道:“不就是比以前的数据高了一点吗?不是什么大问题的。”
清河皱眉,有些生气,道:“你怎么这么不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眼里?我们愿意跟随你,那是我们的事,但你不要觉得我们就会完全为了你保守秘密。”
南时脸上的笑容都淡了下来,眉眼都有一种冰冷的感觉,也不管明辞言还在,就道:“清河,我看你是太放肆了,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清河顿了顿,才道:“是,但那又怎样我们确实是你照顾长大的,也确实为你效力,但是这个不足以威胁到我们。”
明辞言这才插上话,道:“原来‘河灯’的主人,就是哥哥,对吗?”
南时愣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和清河谈了,完全忘了周围还有一个明辞言,这才发觉。原来这都是清河的目的。
南时怒目的看着清河,道:“清河,你套路我!”
清河还是那副样子,道:“对不起,殿下,你太固执了属下迫不得已,才用了这种方法,你要怪就怪吧。”
南时的被清河这么一整,更气了,倒是明辞言一脸轻松,道:“我就说为什么‘河灯’的气氛这么奇怪,原来只是因为哥哥的谎言,没有补好,所以感觉上才会这么奇怪。”
南时瞪了一下明辞言,发现没什么用,后又撤回了视线,改成了清河,奈何清河根本不怕他,他只能放弃。
南时气不打一处来,刚准备叫海鬼,就听到明辞言道:“哥哥瞒了我不少,要不要给哥哥时间解释一下?”
南时皱眉看着明辞言,道:“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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