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戴着面纱,坐在自家母妃身侧,娇娇怯怯的,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要被人盯上。
“太妃和公主是我们君大公子带过来的,现在我要带她们去离州军军营。几位可有什么要嘱咐的?”昌宁又补了一句,“君大公子早有贤妻,至于二公子嘛,本姑娘是不会同她人共侍一夫的。”
几人都有点不敢听昌宁说话,她一开口让人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脸火辣辣的疼。
“人是君大公子带来的,我等怎会有异议?”居怀上前陪笑。
昌宁没接话,往外走的步子不停。
“姑娘且慢,眼下向玉阶就在锦州,不知姑娘可有御敌之策?”
昌宁的声音很清冷,语气平淡,可就是听着让人觉得脸上挨了一巴掌。
“素闻居怀先生是无相子之徒,江湖习惯也将先生放在令师兄前面。先生可是在同昌宁讲笑话?”
无相子唯二的徒弟之一,世人说起无相子之徒还把你放在巢易前面,可就这样,你居然要来问我一个小姑娘御敌之策?
居怀:“……”他今儿个就不该开这个口!
宴席散场后,尚绨怜兄妹与风擎苍一路,这些时日双方感情日渐愈深,祁州军和云州军亲如兄弟。
“适才怎不见风大哥开口?”尚绨怜好奇,寻常时刻尚公主都是一步青云,更不要说这种紧要关头。
风擎苍无奈一笑,“有发妻昔日共贫贱,纵是破天富贵在眼前,焉能弃之下堂?”
“风大哥果真仁义君子,难怪能让祁州军民归心,怜儿佩服。”
……
给莫惊枝母女安排好营帐,昌宁临走前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
“现在三方势力都想要这长驸马的头衔和你手里的凤印,仔细点儿,对他们来说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管用什么方法。还有那东西好好藏着,千万别让有心人寻摸了去。”
莫惊枝神色微变,试探着开口。
“你是在说凤印吗?”
“太妃觉得是凤印那便是了。”昌宁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似乎心情很好。
“多谢提醒,我记下了。”莫惊枝深深地看了一眼戴着幕篱的少女。
因是女眷不方便,莫惊枝母女的营帐就安排在昌宁旁边,而昌宁的营帐和主帐紧挨着。
主帐有重兵把守,这附近相对安全多了。
昌宁走进自己的营帐,身后跟着兄弟二人。
殷颜轻在烧炭,没有水,汤婆子也就搁置了。
“有劳大公子了。”昌宁坐下斟了杯茶,推到君温跟前。
“莫相做过我几年先生,应当的。”君温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等着昌宁接下来的话。
“莫相已故,他门生众多,谁都可以借他权势行事,但大公子却不行。个中缘由,不必我细说吧?”
君淮一脸诧异,“大哥何时做了莫相的学生?”
君温没回答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昌宁。
“姑娘确实不凡。之前听姑娘说绝不与人共侍一夫,但我君氏也算世家大族,不说三妻四妾,人情往来的通房美人少不了,届时不知姑娘是否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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