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依听闻李觞受伤,瞬间坐立不安,不顾众人阻拦,赶赴边境。赶到边境时,李觞尚在睡梦中。
李觞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他在搏斗厮杀。此时,耳边隐隐传来细碎的抽泣声,他瞬间从噩梦中惊醒。
此刻,李依依的眼睛,已经哭的肿胀如核桃。李觞迅速坐起,伤口在猛烈动作下拉扯撕裂,他强忍痛意:“你怎么来了?”
李觞不问还好,一问之下,李依依的眼泪竟如断了线的珠子,她哽咽道:“你个没良心的,自打你离家守边关,从未给我寄过一封家书。若不是我在军中安插亲信,怕是你连命丢了,都懒得跟我打声招呼。你现在不仅仅是你自己,还是我的驸马,我腹中孩子的父亲。你怎能如此自私,丝毫不顾及我和孩子的感受?”
李觞未敢反驳一句,只有伤口隐隐作痛。李依依见闷葫芦一般的李觞忽然闷哼出声,连忙喊来军医为其诊治。
军医为李觞重新包扎上药,李依依全程看着,她看到李觞的伤口,只觉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她背过身扭过头,心里一阵突突。
此时,李珏带着饭菜来寻李觞。众人的视线都凝聚在李觞身上,幸而李珏观察细致入微,他惊觉李依依的身体竟往外渗着血。
李珏不动声色地走到军医身旁,悄悄跟他耳语两句,军医看了眼李依依,突然间面露难色,自己一向深耕外科,妇科之事他所知甚少。不过现下情况,已由不得他想与不想。
军医替李觞料理好伤口,转而为李依依把脉。不把不知道,一把吓一跳,李依依竟隐有小产迹象。
军医不敢妄自托大,赶忙请了城中妇科圣手前来帮忙,妇科圣手观其颜查其症把其脉问其况,心里已然有了底。他大笔一挥,写下一稳胎固胎的方子,而后拿了诊资扬长而去。
李珏连忙吩咐人拿药煮药,并在李觞的房间中安置了贵妃踏。李依依经过军医的一通吓唬,再也不敢胡乱走动,于是便安安生生地在房中养胎,也正是这段时间,李觞对她有了些许改观,原来刁蛮任性的公主,也有可爱迷人的一面。
另一边,苏雪羡大肆劫掠禹朝百姓,并以百姓性命相胁,要求边境军退出边境。
看到无数条无辜性命即将命丧敌军之手,李珏内心很是痛苦。他义无反顾地充当使者,开始游说兴、宁两国,希望能让三国化干戈为玉帛。没成想,看透了李珏的苏雪羡,却反问了李珏几句:“时至今日,你可能以真面目示人?”
“你辛苦筹谋那么久,不就为了给景王一脉报仇雪恨,怎的现在仇不报了,恨全消了?”
“先帝、景王及景王妃,如果见到你如今这副德行,又会作何感想?”
李珏的眼冒出精光,他哈哈哈长笑三声:“苏将军果然好计谋,阵前扰乱军心,你也是个中高手,可惜你身为宁军将领,你说的,禹军又有多少人会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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