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听着李依依的碎碎念,心底生出无尽的悲凉。是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世间最悲伤的事莫过于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李修在患得患失中昏沉睡去。待他醒来时,李依依已返回公主府,继续与李觞过着人前甜蜜,人后疏离的假面生活。
另一边,宣元帝中毒一案牵扯甚广,大理寺大胆假设小心求证,最终将目标定在不起眼的宫女身上。宫女在精奇嬷嬷的严刑拷打之下,精神几近崩溃,在尝遍所有苦头后,终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她说这药是合欢散,能让我怀上皇嗣,从此一跃成妃嫔,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受尽苦楚。”
精奇嬷嬷循循善诱道:“她是谁?”
宫女忽然如疯魔一般,上蹿下跳,三五人去拉她,竟都拉不动。不大会儿的功夫,她便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精奇嬷嬷暗自叹息:“唯一的线索都断了,幕后之人好手段,竟未留下一丝线索,如今想给圣上一个交代,怕是难了。”
另一边,李珏前脚刚离开青鸟堂,后脚便被人跟踪,李珏行至街角,悄然躲了起来,正准备出其不意地给后面那人一闷棍。后面那人竟毫无防备之心,被李珏一闷棍敲得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只见他抱头哀求道:“好汉饶命,我只是收人钱财,替人传信。”
李珏接过那人的纸条,眼睛微咪,脑袋如小马达一般快速转动。这人究竟是谁?有何企图?为何要帮助自己复仇?他理不出头绪,索性将纸条扔了,对着那人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他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事绝不假手于人。”
那人见状,赶紧逃命,生怕晚一秒便性命不保。那人将李珏的意思转达后,便拿着赏钱去赌坊里挥霍。
宁语嫣讽刺道:“就算你费尽心机,怕是也得不到那人的一丝垂怜。”
苏雪羡眼神中闪过一丝毒辣:“只要没了她,珏哥哥会注意到我的。”
宁语嫣以前觉得自己可怜,如今却觉得苏雪羡更可怜。自己虽说被抛弃,但好歹和李治情意相投过。苏雪羡却始终活在过去,活在执念里,活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
李珏嗅到一股子不同寻常的气息,他正寻觅着气息的来源,却不成想竟与李修不期而遇。李修拉着李珏去了酒肆,酒过三巡,李修对着李珏表达了自己对顾倾城的爱慕之情,更表达了自己对李珏的嫉妒,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碰到一个点或者契机,这份感情喷涌而出。李修的眼神幻化出顾倾城,他对着空气表白着心迹,李珏简直没眼看:“你可真行,当着我的面说惦记我夫人,真当我是摆设吗?”
李修直喝的两眼发直,人事不省。李珏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让酒肆老板派人将容王抬回自己府上。顾倾城看着喝的伶仃大醉的李修,默然不语。
李珏无奈,只得亲自照顾酒醉的容王,还咬牙切齿地忍受着李修睡梦中呼喊自己妻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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