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普声音一出,打手和官兵瞬间停手,姬银龙被吓得瘫软在地:“你……竟真是容王李修?”。
侍卫厉声呵斥道:“大胆,容王名讳,也是你能宣之于口的?”
姬银龙被吓蔫了,姬普当即说道:“臣教子无方,还请殿下治罪。”
李修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轻飘飘地来了句:“本王乏了,先将姬银龙押入大牢,容后再议。”
姬普心中大惊,容王着实不好糊弄,想来儿子这下是断断保不住了,只求祸不及家人。
李珏回了房间,瞅了眼熟睡中的顾倾城,脱了身上衣物,就往床上躺。顾倾城立马满心嫌弃地说了句:“还不去好好洗洗,浑身都是汗臭味,也不怕熏着我和孩子。”
李珏假装生气道:“既醒着,怎地不抬眼瞧瞧我,也不怕我受了伤。”
顾倾城困倦至极,没有李珏在侧,始终辗转难眠,此刻见李珏犯了矫情病,当即浅笑一声:“你哪儿是会吃亏的主,更何况有容王镇场子,我放心的很。”
李珏召来店家,让他准备了热水,自己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待李珏再次回房时,他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抹靓丽的红色,他心中一阵忐忑,糟了,定是发生了紧急之事,否则驻守西北的盟内人不会发紧急联络号。李珏穿好衣裳,纵身一跃,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李修拿着姬银龙的累累罪证,宁人将姬银龙押上公堂,师爷将姬银龙的滔天罪行悉数念来,语气抑扬顿挫,在场之人听者流泪闻者伤心。李修拍了下惊堂木:“以上罪行,你认还是不认?”
姬银龙狡辩道:“我与那些女子,都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没有强迫之说。至于她们无故丧命,也是因为争风吃醋,下手没个轻重。我也是出于好心,特意找了风水宝地将她们埋了,还给了她们的父母不少钱财。”
李修冷呵一声,巧言善辩,混淆视听,不思悔过,罪无可恕。“来人,上人证。”
李大牛本是村里的木匠,妻子肤白貌美,儿女双全,生活虽不富裕,但甚是快活。姬银龙听闻李氏貌美,派人将她掳来,李氏宁死不从,第二日便成了尸首。李大牛数次去姬家要说法,次次被打得头破血流,现下双手被打残,谋生的饭碗不保,儿女饿的面黄肌瘦,皆是拜姬银龙所赐。
此后,证人络绎不绝,悉数将姬银龙的暴行娓娓道来,更是拿出物证佐证自己的说辞,一个个口口声声道,就算豁出性命,也要替死去的妻子、女儿、孙女讨个公道。
姬普见此情形,知道大势已去,自己若再替逆子求情,怕是会祸及满门。姬普三步并作两步,与姬银龙并排跪下:“容王殿下,银龙罪恶滔天,还请治他的罪,微臣愿与犬子一起赴死,只求殿下放过臣的家人。”
李修当机立断,判了姬银龙凌迟处死,姬普虽未涉案,但有包庇之罪,被判入狱。西北总兵一职由副总兵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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