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跪在地上两股战战,这么冷的天额上竟沁出汗水,男人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从旁边横过来剑刃,剑刃所指之处那些人纷纷后退着。
只因为那剑刃上面沾着血,那男子脚边已经倒了一个人,那人的脖颈还在往外渗着血,眼睛就那么瞪着看着他们那群人。
开始还有人求情但是那闹得最凶的那个人已经成了剑下亡魂,还有谁敢多说一句话,妇人们只是哭泣着,连死了那个男人的妻子都在抖着抱着怀里的孩子不敢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波及到孩子。
那最年长的男人低着头“不是二叔不愿意啊,只是这个事情二叔也无能为力啊!男人声音有些发抖,就怕下一刻会倒在地上陪着儿子上黄泉路。
宋子初抬眸,眼神冰冷“事情是二叔弄出来的二叔以为我查不到吗?姜文告的是谁,谁收了密州使的钱财,那钱财都在二叔你们二房人手里吧”宋子初声音很温和就像是话家常一样“二叔糊涂了,所以想看着你们二房子嗣凋零了是吗?”
宋二叔看着宋子初颤抖着手指着宋子初,道“我是你的长辈”
宋子初显然是不想听到这话,所以将剑指向了,送二叔另一个儿子的脖颈“二叔刚才说什么,侄儿没太听清”
被剑指着的那个男人往后退了退,宋子初明明是在看着送二叔但是像是知道一样剑逼近了一分,男子之间也得泛着冷光的剑刃贴近了自己的皮肤,脖颈有些刺痛,不敢再移动一分,只是看向自己的父亲眼神带着祈求。
宋二叔闭了闭眼睛“你要我如何”宋家出了事情总要有人要成为替罪羔羊,他如今是被自己的侄儿拿着剑逼他去认罪。
“二叔很识时务”宋子初将剑收回,抬手让人放底下的那群人离开,房间只剩下宋二叔和宋子初以及那个死人,“二叔以死谢罪吧,我会保全二房一脉的”
宋二叔虽然料到会是这样但是在看到宋子初这么漠然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老泪纵横,半晌才道“我知道了”
宋子初这才满意的离开了二房的庭院,然后去了祖父的院子,祖父已经歇息下了,在一处小妾的院子里,宋子初推开门,房门声将宋家主和那个小妾惊醒,小妾害怕的缩在宋家主身后。
宋家主撩开床帘,看着站在烛台前点灯的人,松了一口气,而后又生气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夜半三更闯入房间,你眼里可有我这个祖父!”
宋子初宋家最异类的一个,有家族的扶持不要非要自己去考,做了驸马之后也不见回主家,天天待在公主府或者是待在宫里处理手里的破事。
“孙儿见过祖父!”宋子初端端正正的行礼。
宋家主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你来做什么!有功夫在这不如去想想办法怎么才能解了宋家的危机”不孝的东西。
“祖父是家主不应该以身作则的去想吗?”宋家盘根错节要想保全只有裁剪枝叶,如果早点听公主的又哪里来的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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