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香炉里燃着熏香,因着连日下雨房间有些潮湿,所以熏香熏的便是能掩盖湿气的气味的香,十分好闻,妇人靠在软榻上上,有小丫鬟在为妇人垂着腿。
门前传来声音,绿衣女子进来行礼“夫人,处理干净了,事情都安排好了”
妇人眼睛都不曾睁开只是嘴角不可忽视的笑意才能知道妇人心情很好罢了。
萧展是连夜回来的,一身衣衫尽湿看着袁如诗“玉娘呢?”双目里布满了血丝,但是眼神依旧是盯着面前的袁如诗。
袁如诗看着面前的人为了那个女人不顾皇上的旨意跑回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冒着大雨回来,面容憔悴,这幅样子都是为着那个女人,袁如诗被身后的婢女不不动声色的拉了拉衣袖才回过神来,面容悲戚“我也不知道,是听得她院子里的人说找不到人才知道她不见了”
萧展显然是不信的,他看着面前的人“袁如诗!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对玉娘做了什么!”不是疑问是肯定,肯定是袁如诗,除了她还能有谁记恨玉娘。
袁如诗睁大了眼睛,满是不可置信,萧展多是温润的样子,哪怕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见过他和谁急过眼,可是如今他不仅对自己急眼了还直呼她的名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袁如诗红了眼睛,这是她年少时喜欢上的人后来想尽办法也要嫁的人,可是这个人不爱她,从一开始就不爱她,袁如诗红了眼眶别过眼睛“她留了一封信,你……自己看”说罢便是转身而去。
那是她年少一见倾心的人,被这人十年来不冷不热的对待她可以忍,但是忍不了他不爱她爱别人,他对她不曾有过温柔,他的温柔只给了沈氏,对她永远都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从来都是叫她夫人,可是叫沈氏却是叫她的乳名玉娘,这十年如一日的嫉妒让她如何不生恨,如何不想去除掉那对母女!
没有人知道萧展看到了信是如何,只知道萧展在房间里一夜未出,次日被皇帝打了板子因为擅自离开回京,惹得皇帝气恼,是被抬回来的,为此还大病了一场,病好后落了疾。
让看在眼里的袁如诗又是红了眼睛,袁如诗守在萧展身侧连一双儿女都不管,只是一心一意待在萧展身边侍候萧展。
伤好的萧展看着面容憔悴瘦了不少的的袁如诗“那晚是我误会了,夫人莫怪”言语间还是那般疏离着道歉。
袁如诗已经习惯了,摇了摇头“不会,都过去了”她如果真的要去计较什么就不会一直待在他身边了。
萧展身形萧索的站在窗前,他已经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了,天气早就已经好转,如今外面是一片艳阳天,可是他却无端的生出无限的悲愁。
玉娘带着孩子离开了,此前玉娘也说过要离开只是他不许苦苦相求,这次趁着他不在玉娘还是离开了,带着和他的女儿离开了他,是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玉娘是如此,玉娘受了那么多委屈,离开他也是应该的,只是玉娘离开了京城会去哪里,派出去找的人没一点消息,玉娘的身体那么弱,若是有个好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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