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站在父亲床前看着父亲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沉了脸色“那个个仆从怎么照顾的,怎么会让父亲病成这个样子!”怎么会好端端的受凉染了风寒呢!
福安和太子在旁边看着祖父的样子也是不大敢相信,祖父身体一向康健,从来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如今看着祖父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这才正视起了祖父的年纪,祖父已经不再年轻,孙子辈的曾大孙都成婚有了儿女,只是孩子丢了一个至今没有找回来。
旁边的宋大人宋家的家主宋雅的兄长只是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倒是旁边的宋大人的夫人拿着帕子擦了擦眼泪“帝师怕是不好了,都让我们该准备着了”
皇后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准备什么,如今人成这样自然是准备后事,福安已经不再年少了已经及笄了两年如今已经十七了,当年皇上舍不得福安早嫁出去所以多留了两年,如果父亲丧事一起只怕福安和子初的婚事也会因为守丧再推迟三年,再推迟三年福安就二十了是个老姑娘了,而且三年里的变故太多了,所以要在父亲故去之前让福安和子初成婚。
“父亲如今病重,也应该冲冲喜气去去晦气”皇后看向自家的兄长。
宋大人也是有那个意思,想让孙子早点和福安大长公主成婚,毕竟那是大长公主又是自己的亲侄女,亲上加亲,大长公主又得圣宠,就算是父亲故去有大长公主在,宋家必定依旧是如日中天。“皇后娘娘所言极是”
福安公主同宋子初对视一眼,没有插话,毕竟他们是小辈,这些事情让长辈去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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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修渊手里拿着一道折子,食指在折子上敲打着,神色不明,柳依依坐在软榻的另一边剥着葡萄,将去了皮的葡萄放在玉蝶里,夏昕手里端着盆到柳依依身边,柳依依净手然后夏月递上帕子,柳依依将手擦干,然后将玉蝶推到洛修渊手边。
洛修渊看着推过来的玉蝶,看了女子一眼,他以为女子是闲着无聊剥普通给自己吃的,没想到是给他剥的,拿了签子尝了一个然后递了一个到女子嘴边,柳依依檀口微张含住葡萄“郎君刚才在思虑什么?”
洛修渊看了一眼旁边放着的折子“皇宫和宋府的喜事”简言意骇。
福安公主和帝师的曾孙的了那就只有,柳依依好歹也是在洛修渊身边呆了那么久又在上京待了一段时间所以有些事情还是听说过的“不是年关将近吗?怎么现在提及?”谁家亲事是在快过年的时候,要么是过年前一个月要么是过完年后。
“帝师怕是不行了”洛修渊说道,皇后和宋家虽然只是不经意间同皇上提及事情但是背后的深意总是有的,帝师已经老了,身子应该是不太好了,宋府最近可是密不透风越是这样就越是说明帝师的病情应该不容忽视,而且已经到了要提及大长公主和宋家子弟的婚事的地步,毕竟如果帝师一旦逝世,守孝就要三年之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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