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我该怎么说沈息风?我远不及你和安乔的那些手段,但你和她…也算是我的师父了吧?毕竟,也不是谁都像你们一样,无师自通。”
药效不快,不致命,只会一次次冲击他的心脉使他痛苦。
“你就这么恨我?”
“你就这么不长记性?”这句话说了多少次,自己又回复了多少次,不知道腻的吗?
他不置回答,眼里尽是笑意,难以琢磨的。他好像爱上了被她折磨的感觉,因为这样至少她的眼里还有自己。那只纤细修长的手还愿意捏着自己的下巴,脸颊被捏的生疼,他不在意。她的触碰令人沉醉。
“我依然记得很清楚,那晚你听我以前说的所有的苦,你说你会一直心疼我,会一直倍在我身边的。你会把我缺少的受都弥补给我!可是你食言得豪不犹豫,我都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还在跟你说这些。我不欠你什么,你也不用还了,你还不起的……”
这次的灌药她光明正大的动手,她不害怕。心情好正常相处,心情不好就来折磨他们娱乐一下。
“安乔,我渴。”那个曾经高高的扬起的头颅,如今像条狗一样垂在自己身边,没有了光鲜亮丽“你连条狗都不是。”
看这茶盏里泛起的涟漪,这一刻她就是胜利者,那个懵懵懂懂的女孩,还是长大了,眼里都是精明,那口茶喝的是自信和青春。
安乔看着她端起茶,送到了嘴边,一口饮下。眼里闪着些异样的光。瑾嫣儿低下头,冷冷的看着她眯起眼。
但安乔好似得了什么定心丸似的,竟是没有丝毫的害怕,反倒还猖狂地笑了起来。
“瑾嫣儿,你今天就要毁在这里!”
“你对她做了什么!?”他还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即使受再重的伤,保护她是已经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我没做什么啊?做了也不能挽回了,你觉得这样的你能做什么?”
刚抬起脚想踹他,却被那个本应该瘫软解衣的女人一把抓住了脖子,举了起来。她那个连生育都做不到的小身板子,怎么可能?她不是武功被毁,内力尽散了吗?
瑾嫣儿看着手上挣扎的人,她也有些吃力,不过她可不会放手。再度抓起茶杯,药连着涎水一起吐了回去,在灌进了安乔的口中。捂住,不允许她吐。
“姐姐,你还是这么喜欢给我送补汤。只是效果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敢喝?应该让给姐姐才是。”
地上的女人抠着自己的喉咙,剧烈的咳嗽,吐不出来。
“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能吐了?”这次她没有笑,只是面无表情地说着。
安乔,我并不想这样的,是你逼我的,我给你留了善心,你呢?因为我想过吗?这就是为什么将军府的门口多了这么多乞丐吗?“敏澜,去找两个侍卫,让兄弟们好好玩个够。”
“是。”
这个安乔是傻了吗?多了解她?良好的礼仪她端茶可不会手抖,那么杯子里的涟漪是怎么来呢?主子把她当痴儿,别自己把自己当傻子呀。留你贞洁是善意的底线,自己毁了就别怪别人了,这药量不找人救你,你可是没命了。
女人讲沈息风拖出房外,看了一眼痛苦的女人倒在地上扭动,随着侍卫的到来,稍有缓解,关了门“给你留点面子。”她没有叫人来,留给这个女人最后一点尊严,希望她不要自行践踏。
“抱歉,没能保护好你。”“不需要。”
“主子,门外聚集了好些人,说是大夫人请他们来这里修理居所的。”瑾嫣儿握了握拳,没有说话“主子,我早说过,她不值得您这样 ”
“去开门,说先修双淑楼,那儿快塌了。”安乔,你的人性塌了,不得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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