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这会儿哪还管得了别的事,拼了命往火车站跑,就想赶在那趟火车之前见上曾爱玉一面。
他辛辛苦苦找了这么多年的亲阿妹,怎能就让林丹秋那臭小子带走了。
这时火车站早已人满为患,提着行李箱的旅客挤满大堂,门口的警察正忙着检票,闹哄哄的。
“哎先生!先生您没有票不能进!”
几个年轻警察压根拦不住铆足了劲的商细蕊,待他冲进大堂找林丹秋二人时,警察来姗姗来迟,作势要抓商细蕊。
“警察同志,这是我小师叔,来送行的,”林丹秋善解人意笑笑,解释,“叫各位误会了,抱歉啊。”
他把目光投向一身狼狈的商细蕊。
方才还满眼狠劲儿的少年忽然软下来,淡淡扫了曾爱玉一眼,而后拉过他的胳膊:“林丹秋,你跟我来,我有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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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和阮惊月赶来的时候,只剩下曾爱玉一人在大堂里等。
“商细蕊呢?”
“啊,他把我哥叫去说话了,许是叙旧吧。”曾爱玉抬头看一眼男人,又把头低下去,想起来什么似的翻翻找找,“我这里还有一张照片,留给凤乙吧,省得她将来长大了,连她亲娘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程凤台点点头,笑着接过。
照片中的曾爱玉笑容灿烂,清纯明媚的闺秀模样。那一头鬈发是好些年流行过的,放在今日已算过时,因为时间久远,照片有些磨损,旗袍的花色都瞧着模糊。
她笑得有些羞涩:“以前照的了,不好看的。”
“好看,”程凤台牵起嘴角笑,“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将来告诉凤乙,你娘是个大美人。”
曾爱玉想起远在北平的亲生女儿,竟也觉得甚是想念,想着想着就笑出来。眸里波光潋滟,明亮缱绻,似含着一汪秋水。
自家族没落后,她确实是没过上一天好日子,跟着范涟也享尽了荣华富贵,可她到底是个舞女,身份低贱,上不得台面,做不了范家堡的女主人。她嫁不了他。
尽管以前她也瞧不上范涟,觉得这人心肠花,做事不稳妥,活脱脱的纨绔子弟,碰不得。可倾慕,也真的是倾慕了。
她的范公子生得多好看啊,眉容山川,眸入江河,他看向她的时候,铺天盖地的温柔都是她一人的。那是属于阿玉的,独一份的温柔。
后来曾爱玉总想,倘若自个儿没有家破人亡,倘若她与范涟再相识早些。
那便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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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惊月望着她的眉眼。像啊,真是太像了。
在谈及未来的憧憬欣喜,眸里都闪着细碎的亮光。也会偶尔苦恼,偶尔烦忧,眉宇间的细微表情很可爱。就算是坐着同人说很平淡的话题,也不觉得单调无聊。
他们明明那么像,同样渴望爱,渴望温暖,渴望安全感和家。
有时候她想,要是曾小姐真能嫁给范涟就好了。
如此这般,她的蕊哥儿就有家了。
话很多的小宋:后来商细蕊没有和她相认。范涟也不再惦记他的阿玉,娶了别的女人。程凤台养着凤乙,视如己出。
话很多的小宋:人人都过得很好,唯独留她一人冷清。她热烈,勇敢,真诚,她是我最好的阿玉姑娘。
话很多的小宋:tips.不管是书里还是剧里,四爷和阿玉似乎都没有爱过彼此,其实这就是最真实的关系。但我更愿意做一场美梦,她的四爷举世无双,他的阿玉风华绝代。
话很多的小宋:最后,大家久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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