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子身上的伤好得还挺快,第二日就能站起来了,看样子是恢复得不错。
于是第二日,他就拜了商细蕊为师。
水云楼的众人围在一起,阮惊月和程凤台自然也在,只是范涟当了个经理,这时候却跑没影了。
小周子跪着拜完祖师爷,又给商细蕊磕了几个头。
“听商老板这几句文绉绉的话,还真有那么几分师傅的样子。”程凤台低声朝阮惊月耳语,小姑娘垂下头笑了。
刚进行到一半,老葛突然掀起帘子进来喊程凤台:“二爷,有事。”
他也就出去了,只是这一走,一整天都没再回水云楼。
阮惊月思来想去也记不起来剧情进展到这儿是出了什么事了,突然想起今天小周子拜师,范涟不是没来么。
听说是去上海处理什么事去了。阮惊月心说一猜就是个幌子,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样子,能处理好什么事。
那他到底是为了逃避什么呢。
商细蕊在外头盯着众人练功,阮惊月闲着没事进屋替他打扫房间,拿把扫帚拿块抹布处处清理一遍。
她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有时吃块蛋糕都怕长胖了,现在每天都能帮着干些活,不老惦记着长胖那回事了,倒也舒坦。
里屋的角落里,有个木柜子似乎好久没擦过了,上边落了一层灰。
阮惊月淋湿了抹布,细心擦试着,拉开最后一层的柜子,突然目光一怔。
柜里安安静静躺着一块破损的玉佩,用线穿着,是上好的和田玉,她以前爱玩些古董珠宝之类的,一看就懂。轻触了触还有余温,应该是刚取下来不久。
她突然回想商细蕊说过的话。
“我爹叫商菊贞,我是我爹捡来的,所以跟着姓商了。不过以前姓什么,早就忘记啦。”
“我小时候贪玩把家里的玉给打碎了,家里的长辈就把打碎的两块都穿上绳子做成吊坠,我和我妹妹一人一块,我的是凤头,她的是凤尾。”
“但是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没找着她。”
阮惊月关上抽屉,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垂眸。在心里把这条剧情线全部捋清楚了。
这次程凤台走得急匆匆,要去见的是范涟包养的舞女。范涟浪荡了这么些年碰过的女人不少,一不小心把那姑娘肚子给整大了。
那个姑娘叫曾爱玉,商细蕊的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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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跟祖师爷睡一间屋子?”
“二爷,你不要干净吗,数这儿最干净了,”商细蕊拍了拍身边刚铺好的被褥,笑着望他,“来,坐。”
程凤台蹙眉吹了吹周身的灰尘,没办法还是在他身边坐下,扯起嘴角:“还真干净。”
刚坐踏实,商细蕊满脸贼笑着凑上来:“二爷二爷,你是怎么被老婆撵出来的?动手了吗?为了什么呀?”
他侧过头,看着眉清目秀的少年弯着眼眸,一脸欠打的模样。想了想自个儿可能打不过他,程凤台又把想打人的冲动收了回去,憋出一句话来。
“你还是人吗。”
话很多的小宋:程商名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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