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哥,吐好没啊。”
阮惊月靠着墙,听里面一阵呕吐声听得反胃。吃完饭,曹万钧前脚刚走,程凤台说要送送他便出去了,结果商细蕊自个儿灌酒灌到快吐,她没办法,只能扶他去卫生间。
“刚刚我看你一直盯着常之新,凶成那样,你们俩这事什么时候能过去啊,多长时间了都。”
少年没应声,又吐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出来。阮惊月扶着,见他走路一摇一晃的,生怕他摔了。
再回到桌上的时候,一桌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范涟在陪着常之新喝酒。
老远阮惊月就听到醉酒的常之新在背后嚼舌根子,说商细蕊坏话。她急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想拉住商细蕊不让他过去,可少年力气大,她压根拉不住。
“你是没看见他刚刚在桌上,两个眼睛是死死地瞪着我,要是没程凤台在,恐怕都要把这桌子给掀了……”
“程凤台这个人真不错,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就和商细蕊成了朋友……商细蕊,他配吗。”
商细蕊听得眼里直冒火。
范涟似乎喝得也不少,醉醺醺得倒在桌上快睡着。阮惊月蹙着眉,边拉着商细蕊边喊他。
“范涟!范涟!”
隐隐听到有人喊自己,范涟晕晕乎乎抬起头,一睁眼看见面前满脸怒意的商细蕊,慌忙戴上眼睛,顿时清醒过来:“商……商老板,我们是在瞎聊,您别忘心里去。”
商细蕊说话含糊不清:“几年前你带走了蒋梦萍,现在又来挑拨程凤台?”
本来阮惊月就感觉商细蕊这活火山马上就得爆发了,谁知常之新醉得不省人事,还非得添把火,他摆了摆手:“这不是挑拨,我说的每句话,都……都属实。”
“阿月你站一边儿去。”商细蕊边说着,直直拉起常之新的衣领向后摔去,常之新从椅子上“咚”地一声摔下来,额角磕到椅子上,磕出血来。
“蕊哥!”见他还要上前,阮惊月也顾不着自个儿了,使劲扯着他的胳膊,“这人不能打!”
“阮惊月你让开。”他怕自己伤着她,脑子里仅存了最后一丝理智,不敢动手。
“商细蕊!”
小姑娘急得都快哭了。
这时程凤台匆忙赶到,止住商细蕊,边把他拉出楼边朝人群道:“诸位,商老板喝多了!”
少年醉得迷迷糊糊,嘴里还念叨:“常之新我今儿打死你!”
阮惊月揉了揉眼,在心里松了口气,把刚刚急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憋回去,小跑着跟上程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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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踢我!”
“我踢你怎么了!”
“程凤台看我不打死你个王八蛋!”
阮惊月坐在老葛身侧,按了按眉心从镜子里看后座打架的两人。按理说应该是程凤台挨打……怎么跟小学生吵架似的。
她同老葛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去水云楼吧。”
“好。”
汽车一路颠簸,老葛开车都开不稳,险些撞到路人。直到到了水云楼门口,阮惊月下车替两人开了车门:“二哥,别打了,快下车。”
谁知商细蕊一脚把程凤台踢下了车,程凤台不服气,指着他的鼻子喊。
“商细蕊你出来!我要跟你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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