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阮小姐这里您不能进!”
“松开!光天化日之下啊我告诉你别跟我动手动脚的。”阮惊月挣扎着从保安手中挣脱,揉了揉被力气大的那个拽疼的手腕。
阮祈东破产,把十八岁生日送给自己的别墅拿去抵债了,一大早就有人来收房,她还没睡醒连人带行李就被丢出了家门。
她是娇纵惯了的性子,于是跑去公司想找他理论。这会儿估计阮祈东已经召开紧急会议了。
当年江女士离婚后带着尚小的她嫁给阮祈东,原本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儿改姓随他。后来两人闹不和离婚,阮惊月被判给阮祈东。
现在江女士不知所踪,阮祈东破产,自己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阮惊月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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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阮祈东跑了?”
她听完董事会几人的话,在原地怔了半天。
公司出事,第一个跑路的是董事长。
副总看着眼前和董事长眉眼没有半分像的女孩子,礼貌地下了逐客令。阮惊月常年混迹名媛圈,基本的道理都懂,也没再胡闹。
离开公司,她拿出手机想打给朋友,找个地方留宿,通讯录都快打遍了仍然没人接。阮氏出事人尽皆知,哪还有人愿意在家里放一颗阮惊月这样的定时炸弹。
银行卡被冻结,身上只带了一些零钱,阮惊月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漫无目的游荡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天色昏暗,城市的灯火把夜色照得似白昼般透亮。
实在是没有去处,阮惊月只好打了电话给从前的闺蜜,那是打小和她认识的姑娘,即便后来自己改姓阮,两人交情依旧不断。
电话只响了一会儿,那头便接通了,女生的声音清脆:“喂?惊月?”
“安然!”
阮惊月惊喜地喊了声。
“你们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现在在哪儿啊,要不来我家住?”
“幸好你在,不然我今晚就要流落街头了。”被美好友谊打动的阮小姐差点哭出来,心里还记得安然家的地址,拖起行李箱就往那儿赶。
挂断电话,短发姑娘朝身后扬了扬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笑容愈浓。
“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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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惊月赶到安然家的小区时是晚上九点。
这一片虽没有市中心繁华,依旧高楼林立,万家灯火。记忆深处自己也有这么一个家,日子不算富裕,但也足够解决温饱,一家人很和气很温馨。
后来父母离婚,江女士嫁给阮祈东后,这种感觉就再也不曾有过了。
她垂眸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手机,扔进口袋准备过马路。
路上行人稀少,左顾右盼了会儿绿灯亮起,她抬起脚刚走斑马线中间。
突然有辆开着远光灯的车飞速驶向阮惊月。灯光太过刺眼,她第一反应是抬手挡住光亮,一时间忘了躲闪。
一瞬间万籁俱寂。
腻人的甜腥味在四散蔓延开来,向四面八方扩散,倒在血泊中央的姑娘面色苍白,再无声息。
话很多的小宋:这么一看我月姐死得也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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