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匹马怎么都倒了?”小女孩惊讶地指着倒在地上的几匹马。
周围的百姓也都惊讶地议论着。
游夜瞥了一眼,“……”。一把针,每匹马虽都中了几针,可全都倒下……边上的几块小石头……我该多想吗?……我该对自己的飞针技术有信心吗?……
游夜挠了挠头,站了起来,“应该是天谴吧?谁让这些畜生伤人了。”
“天,天谴?这说法太夸张了吧?”小女孩嘴角一抽。
“什么夸张,伤了人就是该死。”游夜云淡风轻地说,“而且除了用天谴这个说法,你还能想出什么吗?”
“呃……真想不出来了。”小女孩想了一会儿,很认真地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家住在哪儿?”
少年警惕地看向她,“你问这个干嘛?”
“你确定你们俩都这样了还能好好走回家?”游夜淡淡地看了看少年和小女孩。“而且,你以为你们有什么东西是我可以图的吗?”
少年:“……”
就这样,游夜和少年一起搀着小女孩走在通往郊外的小路上。
游夜此时内心是这样的:我干嘛突然仁慈要帮他们啊!好不容易可以有一天能早早回家,可以早早看到姐姐,咋就遇到这种事了?美色误人啊!我想回家……这种事关我什么事嘛?我现在说要回家可以吗?……会被打的吧?……
……我好像有点变了……是好还是坏……
郊外一个小村--
“阿娘!我们回来了!”小女孩还没进家门口就兴奋地喊道。
“小小,你们回来了?快来吃饭吧!”一个妇女的声音响起。
“……”游夜把小女孩放在桌前的位子上,就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土墙围起来的小院子,已经有些年头了。院子的一边种了些菜,另一边种了一棵二十几年的长得很不错的枣树,枣树上现在还是并不饱满的绿得透亮的小枣子。
这院子虽然又小又旧还破,但打理得还算干净,而且还很温暖。可眼前正做着吃饭的三十来岁的妇人……
游夜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妇人停下筷子,“看”向游夜的方向,“你们是不是还带了位客人来?”
游夜有些吃惊,“大娘,您怎么知道?明明您……”
妇人笑道:“我啊,只是眼瞎,这心可不瞎。”
游夜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嘿嘿……”
“孩子,既然来了,就一起坐下吃饭吧?离儿就先不等他了,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大娘,那个离……他去哪里了?”
“离儿去给孟大娘还钱去了……”
“孟大娘 ,这是欠您家的钱,您看够不够。” 少年把十几个铜板窜起来的钱递给了眼前的妇人。
妇人笑着说:“ 不用看了,这么多年了,我还不相信离儿吗?” 妇人又叹了口气,“这些年也是苦了你。自从你爹去世了,你娘的眼睛也哭瞎了,小小还那么小,家里的重担也自然全都跑到你身上了……”
少年:“……”
“对了,我刚炖了些鸡汤,你带些回去吧。”
少年点了点头,这种事常有,也推不了,也就习惯了。“谢谢。”
“这样好些了吗?”
“嗯。”小小脸上绯红一片。
游夜温柔一笑,小小的脸更红了。
“你们在做什么!”
游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到了,直接摔下了长凳。她爬起来,“你有病啊!吓我一跳!”
少年瞪着她,“你刚才在做什么?”小小张口解释,“小哥哥只是帮我揉脚。”
“揉脚?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让男孩子随便碰你的脚,传出去让别人怎么说。”少年似乎很生气。
小小的脸仍是很红,“我……”
“真是封建,”游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我只是帮小小揉一下脚,让她舒服些而已,也好得快,更何况我把她看作妹妹。我帮妹妹看伤也有错吗?就因为我是男子?那如果我是女子,那刚才我就不应该帮你包扎伤口喽?就眼睁睁地看着你那个样?”
少年:“……”
“那医者面前受伤的男女又是该怎样?难道就要因为什么伤风败俗啊,三纲五常啊,而延误了给病人治病?”
“医者不一样。医者面前无男女。”
“呵!”游夜冷笑,“有什么不一样,难道不都是人?什么医者面前无男女!若是一个男医者对一个女病人动手动脚,那医者还理直气壮地说‘医者面前无男女’,这种事你能忍吗?会像刚才那样像看见我帮小小揉脚时那样生气吗?你还会相信‘医者面前无男女’这句话吗?”
少年:“……”
小小:“……”
三人都默不作声了,谁也没有再开口。
“离儿,那装盛鸡汤的碗你给送回去吧!”大娘突然从屋内出来,打破了僵局 。
少年:“知道了,阿娘!”
看着少年出去的背影,游夜沉默了一会儿。
“小小,你可以和我讲讲你哥哥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少年回来,看见游夜正坐在门前,那样子好像是睡着了。
少年:才这么一会儿……看来很累……
游夜睡着的时候很安静,那张美丽的睡颜让他咽了咽口水。他不知怎的,就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
很软呢!
游夜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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