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天地开辟,万物浑浑,无知无识;阴阳所凭,天体始于北极之野…日月五纬一轮转;天皇出焉…定天之象,法地之仪,作干支以定日月度。’,《易经》的诞生可见也是有底蕴的——”
莫常思敲了敲门,打断了漱玉夫人的授课:“漱玉夫人,我想也许我们要有正事做了——”
莫常思将自己方才所见倾数告知:“……事情大抵就是如此了。”
“我知晓了。”漱玉夫人略一点头,却并无半分多余的神色流露。
莫常思不由纳闷,知晓了……然后呢?什么也不做吗?
漱玉夫人似是看出了莫常思的疑惑,轻描淡写道:“就算我们要做点什么,也是做不到的。唯有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做法。毕竟是敌是友尚未知晓。”
但是……莫常思不由得有些茫然了,如果那些人是敌非友要对我们做些什么时,不就只能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宰割了吗。
但是漱玉夫人不再看莫常思了。
莫常思所担忧顾虑的,漱玉夫人又何尝不知呢。但是确确实实这里几个鬼做不了什么啊,有心无力。纵使还有一个陆大公子,也是未满二十出顾茅庐的年轻人啊,哪里碰到过这么些复杂事。
再早个两百年……不,不用两百年,一百年就够了。一百年前的天师一脉就已经显露出愈发明显与严重的衰落了。
漱玉夫人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天资上佳之人,但往前放个两百年也是不够看的。
而现在……漱玉夫人看了看眼前的两个小小年纪就成了鬼的小辈,作为完完全全继承了杭城莫家卜算之流的天才,居然看不穿这两个小辈。
照理来说,即便是成了鬼,也是可以看出鬼的前生的。鬼活着是的所有——家世、背景、能力等等。更何况看的人是漱玉夫人。
但漱玉夫人就是看不见,就仿佛有一层雾,蒙在那两个小辈的鬼魂上。
她只能看到韩瑞告知于他们的家世背景,其余一概不见。而那个自称叫做常思的小姑娘就更奇怪了,连个名字也看不见,全是白茫茫的雾气,浓的仿佛能滴下水来。
奇怪,太奇怪了。
若不是自己的问题,那么这两个怎么看都是平平无奇的小辈都像是这乱世之中不小心送了命,不知道走了多少辈子的霉运,才以鬼之身滞留人间。
但是漱玉夫人蹩着眉头冥思苦想了好一会,也没得到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哪一个都别扭,不像是真的。
诸如什么此间阵法的影响,鬼身无法卜算,以及什么乱世气运不好卜算不行等等,此类之言一一被漱玉夫人想到,又意义否决。
也罢。漱玉夫人微微叹气,想着大抵是没什么影响的,便不去理会了。
旧羡:天地开辟,万物浑浑,无知无识;阴阳所凭,天体始于北极之野…日月五纬一轮转;天皇出焉…定天之象,法地之仪,作干支以定日月度。——《春秋命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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