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游子与裴落的到来不得不让汤不三吩咐阿明多加几个菜——全是素的,说自己吃不得腻,净瞎说,往日的猪下水猪脑袋不知道进了谁的肚子。
汤不那里有翎韵阁的信物,还有一封车非蠡写给楚家的道歉书信,阿明就是车非舍暗,不过早知道对他没好处,汤不三曾多刺跟他说起翎韵阁内战一事,每次他听了都是咬牙切齿,若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真怕这孩子不走脑子的冲出去找单独。
几个人除了这个更多的是两位中年大叔的扯犊子,裴落自知不合群,索性跑厨房去,宁可熏一身油烟也不想听他们放狗屁。
裴落与阿明将饭菜摆好的后汤不三并没有让他们先入座二十朝里屋喊了一声:“汤包,吃饭了!”
汤包?裴落一脸疑惑看着阿明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大概是三叔家的女儿,满脸大麻子!”
“谁满脸麻子?”这小娘子不单是耳朵灵而且还来无影去无踪,阿明直觉地肩上莫名多一双手,幽灵一般站在他身后,回头一看,是那天在荼蘼居见到的脸。“金娘子?怎么,在这里?”裴落对这个倒是一脸淡定,江湖人,更何况是刺客,除了心狠没一样能信。
“是我,咱是一条绳上的,日后可不能躲着!”她上了妆,但不是醉仙台的刮大白,是淡淡的妆,身上还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味。
“认识啊?”汤不三已经落座手里抓了块大肠扔嘴里。
“认识!”二人异口同声。
“哎哟,赶紧坐下吃饭,老头子我口水都快到酒杯子了!”千游子端起酒杯闷一口。
妹殊从袖子掏出面纱蒙到脸上,跳起来摘下自己回来时挂树上的帷帽扣到脑袋上,“不吃了,阴阳狐狸指不定作什么妖,我还是先回去吧!”妹殊一个跃身到房顶,犹豫了一会儿又跑了下来拽起筷子还没拿稳的阿明,“一个人回去不保险,时不时整个垫背的!”
妹殊待阿明敲开锁住的窗子来到自己房里,果不其然期间有人过来前门,听小婩说是陌生客人,执意要见金娘子,不肯罢休,怕是单独派来的,这狐狸就是疑心重,最后定了个点说是酉时再来,算算时辰也快到了。
妹殊把阿明点了穴屏风后面,自己将床上的被子弄乱,同时不忘拿耳朵听着屋外的动静,妹殊提前弄乱自己的衣衫与头发,打发走小婩后将阿明拎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一根绳上的蚂蚱,我若被发现你也活不了多久,一旦出错,准保会连累三娘子与裴郎君!”
此刻阿明被点了穴,说不得,动不得,只能任她宰割,这哪里是演戏,脱完他的衣服后还不忘揩油,他这是早了什么孽,待人走后一定要将金妹殊好好揍一顿。
妹殊听着脚步越来越近,那被子改到二人身上解开阿明身上的穴位,“该怎么做自己心里清楚!”
没一会儿功夫门被敲响了。
“谁呀,打扰小狼我的好事,今日不接客,有话明日说,闹腾起来没完没了是吧!”
“你家亲戚!”这是他们的暗号。
“哎呦喂,一会儿啊,穿上衣服着!”妹殊起身前电商阿明的睡穴过去开门,进来的是一个蒙脸黑衣人。
“有什么事吗?”她散乱着头发衣衫褴褛地坐在凳子上。
那人进来直接奔向床榻,掀开床幔,欲伸手将人解决了。妹殊过去一把拦住道:“别呀,挺俊俏一小郎君,还好用,不至于这么绝情吧!”说罢还不忘一个媚眼扔过去。脖子上的棉布吸住了那人的注意力,“你的脖子……”
“身上有伤不是常理吗?日后可能真的进不了红楼,睡不了好看的小郎君了,这个还是那药胁迫那刀子逼着的!”妹殊叹一口气坐到凳子上给黑衣人倒一杯茶,问起他此次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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