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单独得人多少插到些眉目,近期经常出现在郊外密林。十五的月光打在密林里映在地上的树影加上几个黑衣人低沉的声线给原本骇人的林子平添了几分诡异。
几个蒙得只剩双眼的黑衣人单膝跪地听从差遣,他们称那个站在他们面前一身黑衣,带着铁质假面手里拿着羽毛扇子的人为阁主。
远处看着,那人高大威猛排上假面黑扇身上弹出一种难以逼近的戾气,但一开口当真是白瞎了一身的行头,“左司还活着,你们是知道的!还有那几个小孽障也都活着,真不知道那些个人当年怎么做事的,拖拖拉拉,捏不干净!”一阵阵刺耳的娘娘腔听得人满身鸡皮疙瘩。
“那些个人办事不利,已经被我打发了,你们知道的,死了都找不着边的那种,啊呵呵!”阴柔阴柔,别看他兰花指捏得像模像样,怕只剩下了前者。
裴落与阿明在千游子那里逗留了一阵子没套出什么话,两人兀自牵马走在林子边上,总觉得里面有什么动静大抵听到了翎韵阁一类的江湖话语,于是两人将马栓在树上偷摸浅进林子翻树上偷听起来。
好奇心害死猫,且不说他们几斤几两这二人一个白衣长袍一个青衣短褐,对着翎韵阁人想藏得毫无踪迹除非把树叶子披身上。其实他们藏得还好,主要是阿明那个不争气的不经意间碰上了树上的果子,不偏不倚砸中经过树下的其中一个黑衣人。
单独是个狠心的,就别指望他手下有多仁慈,何况他们是偷听即便是左司一派也是无法容忍不肯放过的。几个黑衣人拔刀冲向阿明,树上的人见情况不妙折一根树枝一个跟头翻下来跟他们打斗起来。一个扫腿向其中一个黑衣人要不扫去,拿木棍挡住刺来的刀剑,一个翻身躲过飞来的暗器。
裴落只知阿明多少会些拳脚功夫,却不想竟是江湖上的套路,这让本想下去帮忙的他开始抱着扇子摆一副吃瓜的样子仰卧在树上。
对于那四五个黑衣人来说方才的打斗不过是寻常的练手真正的招数还在后面,自知裴落在暗处看着阿明不敢展露太多,依旧用原先的招数带一副打不动的模样。
裴落在树上看得手痒痒索性蒙起脸纵身站在树上朝其从一个打出装有麻药的袖针,被袭击的黑衣人瞬间力乏,捂着脖颈子迷迷糊糊推到一旁。
“暗处瞎折腾算什么本事,有种树上下来单挑!”几枚暗器朝裴落撒过来,他广袖一抖甩开扇子那平日里潇洒放浪的标志此刻竟成了一把档挡镖的利器。
“原也是和阁主一样的人,爱用扇子,娘里娘气!”说话的是位女子,蒙得严实打起架来倒是丝毫不逊男子,不是短刀就是飞镖,仅凭袖子裴落当真是招架不住。不过他的扇子也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挡得了暗器架得住刀枪,还能借力发出几枚暗器。
阿明算是把他逼了出来,两个人开始一起对抗这些黑衣人,一个拿棍棒抵挡一个边用扇子挡住暗器边从袖子里撒出银针,每一针都来无影去无踪,针上浸了麻药但保不齐有人吃下解药。一盏茶的功夫黑衣人几乎全部倒地,除了那女子她手持匕首半蹲这做最后的倔强。
“走了,回家!”裴落那扇子弹弹身上的灰尘,想着回家一定要泡一个热水澡。
没走出几步那女子突然站了起来那匕首刺向阿明,裴落通过地上的影子和背后的窸窸窣窣声察觉到异样,“当心!”一个伸手将阿明拽到一旁,那女子由于惯性的原因偏移了一些,此刻裴落借着阿明的重力也不好闪躲,于是那匕首便划到了他的后肩。
“郎子!”
“是你!”站稳脚的黑衣女子听到熟悉的声音惊愕,方才顾着打斗想着如何对付那个阴阳狐狸全然没顾得上这些。这声音比方才多了娇气,裴落听着像醉仙台那位,没成想摘下面罩还真是她。妹殊自知这边不太安全没跟他废话太多确认四下无人后将那些人捅死接着给自己来了一刀。金妹殊,绝对不是翎韵阁的等闲之辈。
裴落带着伤今夜怕是不方便回去,于是二人决定折回千游子的茅屋借宿一晚顺道处理一下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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