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郎君当天收拾行礼回了南淮。
裴落与将军府的亲事算是订下来了,虽然时间紧了些,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一样都没有落下。
自纳采开始辰墨凡就没过一天消停日子,不是学习婚礼当天的礼仪,就是整理嫁妆清单,裴落送来的彩礼中有些个田产铺子,逢南县主也拿出来一部分给她做嫁妆。
最不可思议的是辰墨理,明知他俩是逢场作戏,还拿出来名下一半的产业给她做嫁妆,至于理由嘛,说是做戏做全套,辰墨凡有怎好意思收这么多,于是以资历尚浅为由,让辰墨理先替她打理着这部分产业。
神医郎要娶镇国将军家三小娘一事在玉都城传的沸沸扬扬,有人说经常看到辰三小娘与裴郎君一起逛街,他俩是郎情妾意天生一对;也有人说这是摄政王从中作梗拉拢镇国将军府,要不然三小娘子与岳小郎早成了……
琛王府里某位王爷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大早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裴落这几天也是忙得焦头烂额,一天与轩辕翌琛见不着几面更别说拉呱了。正欲出门,被轩辕翌琛一柄剑抵在喉咙处。
“你僭越了!”轩辕翌琛不知发什么神经。
裴落伸出食指与中指捏住剑刃往外离了半 寸,“我与王爷之间并无契约,婚姻之事您无权干涉。”他顿了顿,“王爷也不希望辰家为冯家所用不是?由您作保,期间无人敢传圣旨。”莫名其妙,下聘的时候他为何不拦着。
轩辕翌琛收起手中的剑,“联姻是最无能的办法!”这让他不得不想起自己的母亲,今年不知她会不会来。
“也是最好用的!”裴落甩开扇子,昂首阔步朝门口走去,神医不过是他安身立命的噱头罢了,不可能用一辈子,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琛王府里。
轩辕翌琛手上青筋暴起,紧捏剑柄,莫名的一股 子烦闷在心里蔓延开来,“扶影,出来,与本王切磋一番!”只见一黑衣人从暗处现出形来,跪地告罪一声后迅速起身手里的剑朝轩辕翌琛刺过去,他一个灵活的转身躲了过去,继而挥舞着手里的剑朝扶影刺过去,暗卫可不是白叫的,利刃离他咫尺之远,剑柄一挥便挡了下来,。“混账!莫要让着本王!”“是!”主仆二人不知在院子里切错了多久……
康明宫里,冯氏一颗白子落盘,“这盘棋还真是个意外,他不是最讨厌这种方式吗?”崔嬷嬷一盏燕窝粥端至冯氏面前,“太后可有其他办法?”
艳红蔻丹敲击着棋盘,“棋子多的是,就是顺不顺手的问题!好在哀家备了一颗!”
“您是说冯三小娘子?”崔嬷嬷虽然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但细想一下,也是不无可能。
“怎么着也是敬国侯的女儿,当个掌衣可惜了,就封个心徊县主吧,明日开始,让她学些该学的!”冯氏一把拂过棋局,“先前嫁了个周娘子,如今再去个冯家的,才算公平!”反正西乞厽也撑不了几天了,她倒要看看周莽还能嘚瑟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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