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凡坐在辰墨理旁边看着桌上的刻有符文的骨片,与现代的麻将牌有些像,但是上面的符文又不大相同。正在思索之时,一个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此人今日穿了件水蓝色长衫,外披一白色刺绣外挂,手里的白扇从未变过;虽已过了弱冠之年,依旧没有束起全部头发,头上的银簪与他的白色披挂相应,额前两绺头发让他在风流中透着一丝倜傥。
“呦,阿菁小娘!”他好像很意外的样子。“岳家小郎呢?”卢少敏见裴落一人从窗户那走了进来。“走正门了!”裴落在辰墨凡身旁坐下,“估计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他是第一次来这里吧!”卢少敏端起面前的茶杯,“他不会武,你应当像二郎把他带上来!”“不行,他太重了,跟头猪似的,不比阿菁小娘子!”裴落摆摆他的扇子。
“你们叫我好找。”岳筝推开门气喘吁吁地看着围在桌边的几个人,眼睛在辰墨凡身上停了些许就迅速离开了。“辰三小娘子妆安。”辰墨凡低了低头算是回礼。
“原来你俩这般熟络!”某公子左右没有姑娘,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三小娘子是我家姐姐的手帕交。”岳筝在辰墨理与卢少敏之间的空位上坐下“相公近来可好?”“老头在家好着呢。”他端起眼前的茶水咂了一口。
他们口中的相公是尚书左丞卢户仁,卢少敏是家中独子,虽和辰墨理一般无心官场,倒也是挂了个闲职。
“承议郎,手下留情啊,我与无序他们,可没官家的俸禄可吃啊!”裴落一边将手里的牌打出,一边玩闹道。“呦呦呦,神医郎,这你就折煞我了。”卢少敏摸了张牌,看了看,“我那点疙瘩还不够我玩一圈的呢,家里还有一帮伸手要钱的奶奶们,要不是老头最近给钱少,我连这散官都不带当的。”
与他俩一起辰二郎与某筝都插不上话,只得自顾自摸牌、打牌。辰墨凡见他们一个个的在这来来回回的,也是无聊地要命,不论是聊牌桌上的事还是有关仕途的事,她都是无话可说的。
“哎,二郎,你为何不入仕?”卢公子码了码手里的牌。“无序是个俗人就爱在家写写画画!”辰二郎没有理会他的意思,这家伙比裴落还讨人厌。
“你可不俗,都把画儿给穿身上了。”卢少敏打量了他一下,“听闻二郎可是把名下的产业打理地井井有条呢。”辰墨理摸来一张牌,看了看,“无序不像公子这般有官家俸禄,只得自己想法弄些钱不是!”他打出一张牌,继而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放,“胡!”
“得嘞,得掏金子了。”卢少敏从怀里掏了颗金锞子置于辰墨理面前,估计得有三五两重,这家伙就是财大气粗。岳筝与裴落也相继从袖子里掏了颗金豆子放在辰墨理桌前。
“哎,没有姑娘就是不行呐。”某公子发出一阵慨叹,继而又转向岳筝,“小郎,听闻你明年就参加科举了?”“一切尽在父亲的安排之中!”他无奈地笑笑。他许是永远都摆脱不了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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