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凡换好衣服后由管事姑姑带到了钰北台,台前的人也都来的差不多了,太后与皇上各坐一把椅子,皇上右手边还空了把椅子,轩辕翌琛没有坐。
辰墨凡戴着面具踩着旁边的台阶踏上钰北台,“此舞名为《入阵曲》,献于太后,王爷与皇上!”
待她准备好后,岳佳文秀指一挥,指尖与琴弦相擦而过发出滴滴答答的琴鸣,台上的少女身着白色舞衣在月下翩翩起舞,她步履轻盈,动作轻柔,唯恐惊着什么:但这小心翼翼之中却也不乏几分阳刚之气;云手之时,一副广袖舒展开来,此时她那张戴着面具的小脸也出了几分神秘;不知何处来的微风吹动了她的衣袖,正所谓“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台下的人都屏息凝视,都说圣意难测,这摄政王也越发让人没法琢磨了。辰家二兄弟也莫名有种自家妹子上了贼船的感觉。
此时某位绿衣王爷看着台上戴面具的辰墨凡攥紧了拳头,她这个样子,像极了那个女人……
不知是哪里来的箫声,使这入阵曲有了另一番韵味。云展云舒,刚柔并济,琴与箫之间也配合的十分默契,真不知道这小子哪里来的乐谱。
乐停,台上的人顿了些许收回了动作,她摘下面具,福身道,“臣女不才,献丑了。”
“上面风大,丫头快下来!”冯氏什么时候这般慈爱了。
一旁的某县主不服气地嘀咕着,“不过是些小把戏而已,还真是白瞎了这钰北台……”她莫名感到后背一阵阴冷。
辰墨凡一下台轩辕子皓就迎了过去。
“皇上万福!”辰墨凡见他过来,赶紧问安。
“免礼免礼,那日吾见你你可不是这般拘谨的。”
嗯哼,皇上之前见过辰三小娘?在场的人们无一不吃瓜。当然,除了那几个——蒙阳公主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轩辕翌琛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裴落不知道与辰家二兄弟嘀咕着什么,安王好似与侍从说了些什么。不过看热闹归看热闹,他们还是为某皇帝捏一把汗的——整不好这是摄政王看上的姑娘呢。
“臣女在皇上面前哪里敢放肆。”她快装不下去了。
“朕由你放肆!”某皇帝要干嘛,“朕封你为贵妃,位列四妃之首赐居沐宸宫!”冯氏也同他们一般。
四妃之首,沐宸宫,如此大的殊荣,是在场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且不说一如宫廷深似海,她一个现代女性怎么可能会接受一夫多妻,一妻多夫还差不多。岳筝想上前去为她求情,被岳佳文给拽下了。
“臣女惶恐,不敢承受这份恩赐。”这丫头想抗旨啊,“臣女想求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般的相敬如宾,而不是过一夫多妻的日子,琴瑟不调!”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那里还敢看戏——冯氏最见不得这般猖狂,若是往日指定要处死这般人的,只是今日她却摆了副看戏的架子,表面虽风平浪静,实则在计划着什么,包括今日之事,虽有人半路杀出,却也不至于毁了这盘棋,过程虽不同,但结果还是令她满意的。
“哼,不自量力。”某个没有封号的县主不知是在嘲笑还是嫉妒。
那三人(辰墨枫、辰墨理、裴落)也是摆出了一副看戏的样子。
某皇帝刚想用“旨意”来威胁,却不想被轩辕翌琛那充满戾气的眼神给教训了,他仿佛在说“你若胡来当心我让冷忉杀了她!”
“哈哈哈!瞧你吓得,许久未见,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却把实话都说了出来。”事到如今,只能寻个台阶了,“你方才舞跳得那般好,告诉吾,想要何赏赐!”
“臣女是个俗人,若真要赏,就赏点钱吧!”有点不大聪明的亚子。
“好,赏银千俩!”这就是所谓的一个敢要一个敢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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