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呢!”辰墨凡咬了一口芙蓉糕。
“谁说他是去找女的呢!”裴落离挨揍不远了,去醉仙台的明明是暗卫扶影。
而某位王爷正在隔壁包间里喝茶,习武之人,听力可是十分敏锐的,更何况他还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呢。
“难道,他去找小倌儿了?”辰墨凡这想象力可不是一般的强。
隔壁包间的某位王爷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他直接用内力把紫砂壶捏成了粉末。
“放心,找了也不会做什么的,那里都是清倌,卖艺不卖身的!”裴落离露宿街头不远了。
……
醉仙台二楼的一间厢房里传来了女子的叫嚣声,“红姨,那契约上可是白纸黑字的写着呢,一个月隔两天歇一天,今儿休息!”坐在床上的红衣女子磕着瓜子,看都不看老鸨子一眼。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啊,这你跟我说没用啊,今儿个来的可是敬国侯,点名要看你跳舞呢!”老板娘抖了抖手绢。
“我也只不过是开门做生意,这万一一不小心,把那侯爷给得罪了,那还了得,我这醉仙台就开不下去了。呜呜……”红姨还不忘假惺惺地拿帕子拭泪。
老板娘四十多岁,生得妩媚,皮肤也保养得好,一点儿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大家都叫她红姨。
眼看时间要到了,她若不做些什么红姨是不会走的。于是,女子放下手中的瓜子,走到妆台前,打开自己的首饰盒子,拿出来一对蓝玉耳环和一枚镶有宝石的簪子,走到红姨面前,把它们塞到了红姨手里。
“红姨,妹殊今日实在是身体不适,还望红姨海涵,这些东西就算是妹殊补给红姨的损失。”
红姨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笑笑,“到底是韦丘来的的姑娘,懂大体!行了,歇着吧!”红姨一扭一扭地走了出去。
醉仙台一楼的雅间内,冯卉正在喝酒听曲儿。
“哎,别唱了!”冯卉指了指桌边坐着的身着碧衣的女子,“花魁什么时候来啊!”
“侯爷莫急,咱边喝酒边等!”身旁那个名叫柔芯的粉衣姑娘为他斟了一杯酒。
“哎!喝酒,喝酒!哈哈哈哈……”
雨花街上,一黑衣人在街上溜达,他谨慎地环顾四周,趁周围的人不注意时溜进了巷子里,翻墙进了醉仙楼的后院,他顺利的避开后院的几个人,直接翻进了二楼的一扇挂有紫色窗帘的窗子。
红姨走后,金妹殊就把门给插上了,毕竟她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
不一会儿,窗子里跳进来一个黑衣人——扶影。“郎君来了,快坐!”金妹殊正要去扶一下他,却扑了个空。
“能从韦丘回来实属不易,应当好好为王爷效忠才对!”
“郎教训的是!”金妹殊拔下头上的发簪,从散开的发髻里拿出了一个小纸条,交到了扶影手上,“王爷想要的都在这了!”
扶影接过纸条什么也没说,打开窗子向周围看了一下,确认安全后跳了出去。
妹殊走到窗边,关上了窗子。
红姨这边也没闲着,她先是回房换上了金妹殊给的蓝玉耳环,然后又拿着簪子下楼去找敬国侯,凭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把冯卉给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说什么妹殊姑娘脚伤了跳不了舞,送了个簪子以表歉意(其实是红姨随便从妆台上拿的),最后让柔芯姑娘跳的舞,最重要的是,还从敬国侯那里捞了不少钱。
“王爷!”扶影把纸条交给了轩辕翌琛,上面写的是韦丘那边的消息。
而隔壁包间里,两人依旧聊着某王爷的八卦,买东西回来的木香恨不得再出去逛两圈。
毕竟他们议论的不是一般人,万一这些话传到那位冷面王爷的耳朵里,神医顶多被扔出去,自家小姐肯定也有人罩着,到时候就剩她一个孤苦伶仃的……
“真没想到北珀王竟然是王爷的舅舅!”辰墨凡喝了口米酒,“不过王爷倒是挺可怜的,打小母亲就不待见他,从小缺爱,怪不得有这种怪癖呢!”
突然,门被劈开了。
不错,劈门的正是轩辕翌琛,他若再不来,十八辈祖宗都要被辰墨凡吐槽一遍了。
“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裴落见情况不妙立即翻窗逃走,把辰墨凡丢在了那里。
“王爷好,王爷吉祥!”
木香真的对自家小姐无语了——“吉祥”二字是太监之间打招呼用的。
“王爷莫要生气,我家小娘子前段时日生了场大病,脑子坏掉了所以才会说错话的,还望王爷开恩!”木香说的没一个字都在颤抖。
“既然如此,就不要出门!”某王爷撂下一句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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