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凡一进陌雪轩就扯掉了自己的面纱。
“想不到阿菁这般开放!”裴落这一句话咋听咋别扭,以至于辰墨凡想给他一拳头。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来是找你说正事的!”辰墨凡一脚踩在凳子上。
“不可不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裴落装作一脸认真的样子。
辰墨凡迟早被他给气死,她直接用手掐住裴落的脖子,“我哥受得不只是皮外伤吧!”
“你在怀疑本神医的医术!”裴落被掐脖子也不忘摇他的扇子。
“我哥的脉象时强时弱,是不是中毒了。”辰墨凡一脸认真地问道。
“你还是在质疑裴某的医术!”这家伙正经不过三秒钟。
“不是质疑,是肯定!”辰墨凡松开了她的手,“哥哥受了伤,本是该进补的,你却不让他进补,这是为何!”
“你大兄太胖了,吃多了,不利于伤口恢复!”
“胡说八道,是在克制体内的毒素吧,如若进补,毒素也会随之增长,对吗?”辰墨凡认真起来有些可怕,裴落的扇子差点都没拿住。
“莫非哥哥中的是蛊毒?”辰墨凡看着裴落,眼里含着泪。
“瞌睡蛊!”裴落停止了摇扇,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辰墨凡,“放心,解药很快就会有的,相信我!”
辰墨凡看着他,坚定地点点头,“不让说,是哥哥的主意?”
……
“娘,你为什么让那对母女住冬雨阁,我看那后院任何一间屋子都比冬雨阁适合她们!”冯府的凉亭里,冯若晴又开始向周氏抱怨了。
从冯若晴张口开始周氏一直环顾四周。
“娘,放心,那老太婆不在。”冯若晴得意地端起茶杯。
“嬷嬷也固然不会做这种事,就怕隔墙有耳!”周氏无时不刻不在教育冯若晴,奈何她根本就不领情。
“怕什么!都是自己人了!”冯若晴的一举一动属实堪忧。
周氏都在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她看了冯若晴一眼,话也没说就走了。
“娘,你别走啊,你还没说为什么让她们搬进那么好的别院了!”冯若晴想了想自己近几日在教习嬷嬷那里的委屈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推翻了桌上的茶点,直奔冬雨阁。一边走,嘴里还不忘嘟囔着“贱人”二字。
辰墨凡提了几服药出了王府,一出门就看到了在门口等他的岳筝,“凡儿你与师父……”
“保持距离,这里人多口杂!”
人多口杂?可大街上明明只有他们几个啊。
“大娘子,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福妈妈为周氏斟了杯茶。
周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但说无妨!”
“小娘子的脾气,该收收了!宫里不比咱侯府,小娘子若一直这般恐怕……”
“你所说的,也是我当前最为担忧的!”周氏喝了口茶,“估计这会儿若晴要去冬雨阁闹了。”
“娘子,万不可功亏一篑啊!”
“福妈妈,你去找几个家丁把她给我绑到庞嬷嬷那里去,让她好好的学学规矩,万不能再惹事儿了!”
辰墨凡到家已经过了午饭的点了,还好她事先与辰墨月交代过,让她去蹭饭。
辰墨凡坐在床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木香,我睡会儿,天塌下来也别叫我!”辰墨凡昨晚本就睡得晚,今早又是被木香从床上拽起来的。
“你也去睡会吧,别在这守着我了!”
“唉!”木香给辰墨凡拉上帐子之后就趴在椅子上睡了。
“小姐,醒醒!”
“哎呀,我不是说了吗,天塌下来也别叫我?”辰墨凡揉了揉眼继续睡。
“小娘子,出事了,天真的要塌了!”
“什么,地震了吗,赶紧跑赶紧跑!”辰墨凡一骨碌从床上跳下来,拽着木香往外跑。
“小娘子!”木香把辰墨凡按在了凳子上,“没地震!”
“哦,那我继续睡!”辰墨凡揉了揉眼起身回床却被木香给拦下了。
“小娘子,别睡了,将军知道您去摄政王府了,现在正在君兰苑等您呢!”
“啥玩意儿?”辰墨凡有些惊讶,“多久了!”
“小娘子一直叫不醒,得有两刻钟了!”
辰墨凡妆也顾不得梳就跑向了君兰苑。
“小娘子,梳妆!”木香拿着梳子追了过去。
君兰苑里,辰骁天低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越玲在一旁也脸色凝重。
“父亲,母亲!”辰墨凡屈身行礼,十分乖巧。
“女孩子家家,披头散发地出门,成何体统!”
“女儿方才正在午休,听说父亲母亲等得久,所以才……”
“跪下!”辰骁天突然一声吼,吓得辰墨凡和木香慌忙跪下。
“一个姑娘家,光天化日之下在琛王府门口与男子拉扯!”
自从辰墨凡出事以后,越玲无时不刻都在为她担忧, 看来将军夫人没少盘问阿明;其实辰将军夫妇俩思想还算开放,只是现在局势有些混乱,冯太后野心勃勃,她的后台不只是冯家,还有周家,齐国公虽已不在,但是他的儿子骠骑将军常年在外征战,战功赫赫。辰墨枫无缘无故被人刺伤,谁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呢,所以辰骁天不得不对她小惩大诫一番——辰墨凡被抽了两下手心,木香四下;二人被禁足于思茉阁一个月,抄写《女德》,《女戒》各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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