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墨凡好像想到了什么朝窗口跑去。
“凡儿,莫要轻生!”岳筝以为她又要想不开。
“放着大门不走爬窗户,非君子之道!我叫什么名字关你屁事,你查户口啊你,真当自己福尔摩斯啊!”辰墨凡朝窗口大喊,而裴落早已不知去了何方。
此时一辆挂有黑色镶金帷幔的马车从街上经过,车里的人被辰墨凡的叫喊声吵醒了。
“冷忉,何人在此喧哗!”车内的男子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回王爷,是茗憩楼里的一姑娘在窗口叫骂。”
“是辰三小娘子!”裴落懒洋洋地躺在一侧。
轩辕翌琛一本书撇了过去,裴落也没有躲,只是挥了挥他的扇子那本书就变成了几片废纸。
“啧啧,何须动这么大的气呢,元镡兄,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吗,躲个债,嘿嘿!”裴落嬉皮笑脸地说。
“滚出去!”这三个字可谓斩钉截铁。
“冷忉,停车!”裴落挥挥扇子。
待冷忉把车停下某男子一脸委屈地下车,“出去就出去,早晚还得回你家!”
“呦,被人给撵出来了!”辰墨凡刚出茶楼就撞见了这一幕。
旁边的木香不停的拽她的衣袖,“小娘子,慎言!”
辰墨凡可不管这些,“你说说你一会偷听人家说话,一会钻人马车的,我说大哥,你该不会是个贼吧,你以为你扯了个面纱蒙脸上我就看不出来啊,脸上这块黑布是你扯得人家的帘子吧!”
“若我是贼,那他呢!”裴落指了指辰墨凡身后的岳筝。
我的天,辰墨凡把这茬给忘了,“你师父不是神医吗,怎么还开茶楼了?”辰墨凡之前听木香提起过。
“谁说神医不能开茶楼了!”
“你这大黑布与你这身白衣实在不搭!”辰墨凡不知何时冲上前扯下了他脸上的纱布。
仔细一看裴落还是挺耐看的。
“快看,是神医!”
“这是谁家小娘子,竟然敢扯神医的面纱,简直不知好歹!”这其中夹杂了不少嫉妒的语气。
“师父,凡儿无意冒犯,还望师父不要责怪!”
辰墨凡赶紧把“面纱”塞到裴落手里, “不好意思啊,大哥,最近冒牌货多,我怕有人打着你的名义做坏事,嘿嘿,我这也是为了你的名誉着想!”
“二哥!”某女向远处望了望,赶紧抓着木香的手就开溜,殊不知这一幕正被在车上的某王爷给看到。
“去查一查这女子!”
辰墨凡拽着木香跑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木香,认路不?”
“小娘子,奴方才光顾着跟你跑了,要不……”
“啊,流氓,色狼!”木香话还没说完就被辰墨凡的尖叫声给打断了——一白衣人扯掉了辰墨凡的面纱。
“非也,非也;我只是一介小贼,专偷小娘子面纱!”裴落拿着把辰墨凡堵在墙上还不忘摇他的扇子。
“滚犊子吧你!”辰墨凡一把推开他。
裴落本以为她会大哭大叫,没想到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辰墨凡趁机抢了他的扇子。
一旁的木香看到这一幕早已羞红了脸 。
“想什么呢,你要敢说出一个字,当心我把你卖到妓院!”
“三小娘子,奴不敢!”
“凡儿,师父!你们让我好找!”
“小娘子,快上车!”辰墨凡正抱着袖子不知所措的时候,木香提醒到。
岳筝总觉得他们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不过,没有扇子的裴落真的很正经呢!
辰墨凡刚要出巷子口去上车,脸突然被什么东西勒到了,“蒙严实点,这是尚书府的车!”等辰墨凡反应过来,裴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姐姐与月儿已经回将军府了!”岳筝伸出手要扶辰墨凡上车。
“岳小郎,还是我来吧!”木香见自家小姐站在那里不动弹。
……
“王爷,查到了!”
端坐在椅子上看书的墨衣男子吐出“如何!”二字。
“启禀王爷,她是镇国将军府三小娘子辰墨凡!前些日子受了刺激失了记忆,醒来变了个人似的,行为异常还胡言乱语!王爷,今日岳家姐弟在将军府用了晚饭后才离去的,将军府与尚书府是世交,要不要也查一下!”
“下去吧!”
“是!”
“今晚吃啥,将军府的桌子都收拾完了!”王爷家的门框上多了个人。
“扇子呢!”
“丢了!”裴落摊了摊手,这心还真够大得!
“拿去用!”轩辕翌琛走到裴落面前,把扇子放在他手上!
那是一把黑色的扇子——玄铁玉做的扇柄,黑孔雀翎毛制成的扇面,以金线镶边,……
“你这把扇子得搜刮完整个邕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那把小白扇!”裴落把扇子放在了轩辕翌琛的桌子上。
“吃啥啊?”
“没饭!”
铃琅街上,一车一马在行走着,马上的少年有些心不在焉。
岳佳文往外探了探头, “停车!”
“吁!”
“筝儿,上车,陪姐姐聊会儿天!”
“嗯!”少年下马,上车!
“姐姐,我……”
“放心不下凡儿?”
岳筝点了点头。
“感情之事不可强求!如今凡儿失了记忆,仿佛变了一个人……”
“姐姐,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医术的!”
“你要医好她!让她记起你?万事上天自有定数,也许这就是你们的命运,你为何死死揪着不放呢!”
“姐姐,我知道感情之事不可强求,可我是真心想对凡儿好,之前答应过她,在她及笄之年娶她过门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上面绣着一个“菁”字。
“你打小就喜欢她,这是人尽皆知的,可喜欢她想对她好难道就一定要用自己觉得好的方式么;你觉得给她个名分,守护她一辈子是对她好,我又何尝不想她嫁过来呢;但前提是我们须考虑凡儿的感受啊!”
“姐姐,这些都是凡儿告诉你的?”岳筝想起了晚饭前辰墨凡请岳佳文去了思茉阁。
“凡儿虽然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她心里很明白!”岳佳文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包裹,和一个信封,包东西的手帕上面的“凡”字格外抢眼,“这是凡儿要我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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