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有人在控制他!
李瑟心惊,不禁叫出来。
上官透皱眉,不得已,只好一掌劈晕了他。
贺一凡晕倒,院内摇铃声瞬间消失。
上官透看看摇铃声消失的方向,咬牙切齿,心中万分可惜与不甘,却没有去追,因为,贺四哥晕倒,李瑟没有武功,都需要他的保护。
李瑟走过来检查贺一凡,只见他满脸紫黑色血污,尤其眼睛周围简直是血肉模糊,小心翻看他流血的双眼,眼珠已经碎烂,这是被铁沙一类的东西近距离溅射造成的,从血液的颜色来看,十有八九带着剧毒,已经无法挽救,不禁恻然。
她又仔细诊了诊脉,如自己所料,这个老人中毒甚深,自己身上带的药物竟然不足以给他解毒!尽管如此,她还是拿出一枚珍贵的解毒丹给他服下,暂时抑制住毒性,抬头对上官透道:
李瑟:透哥哥,必须有个安稳的地方,我才好救治贺四哥。
上官透略微思索片刻,又往小院内张望一下,其实什么也看不到,不过瞬间,他便下定决心:
上官透:也不知道另外三位兄姐如何了?瑟瑟,为今之计,只有勇往直前,杀进去!
李瑟看看院门口那一团蚊虫黑雾,也不知道贺四哥身上复杂难解的毒有几分是来自这些毒蚊?好在来的是自己,不至于让透哥哥凭内功硬抗。她点点头,同意道:
李瑟:那你等等,待我收了这些毒蚊。
说完,她取出药鼎,点上少许熏香。
不一会儿,那些毒蚊便如蜜蜂归巢一般争先恐后地钻入药鼎之中。
李瑟连忙拿出一只厚布袋将它们连着药鼎统统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没了这些守门的毒蚊,小院内的情形便一览无余起来,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地上满是碎叶残花和散落的黑白棋子,刻着棋盘的石桌残破倾倒,几个石墩滚倒一边。与棋桌相对的另一边,石制琴台上,斜躺着半把破琴,另外一半勾连着一丝琴弦吊在琴台下,被风吹得微微晃荡。
再抬头,可见竹屋门扉大敞,从屋里流出来的血迹顺着台阶趟到院中,再被泥土吸收。竹屋内书画纸稿散乱,偶尔被风一吹,在一片死寂中发出凄婉哀鸣。
上官透踏着粘稠的血迹走上台阶,迎面就见安吉四贤的大哥郑吉歪在太师椅上,双眼瞪得滚圆,满是震惊与不可置信,胸口一柄匕首直插心脏,血早就流干,已经毙命多时了。
二姐王敏倒在残桌断椅间,周身多处伤痕,血染衣衫,显然是力战而亡。
三哥秦培胸口几乎成了筛子,每一个血洞中都有一颗铁沙,再联想到四哥贺一凡的眼睛,三哥应该是为四哥挡暗器而亡。
除了这三位以外,屋中还有一具无头尸体,却不知道是什么人。
这屋里的惨状让上官透心颤,胸中无名之火似要爆炸,拳头捏得死紧。
秦松!
这一切必定与秦松有关,郑大哥的死状显示,凶手必是他们亲近信任之人。
可是有一点他想不通,秦松被周絮和温客行联手重伤,短短两月时间绝不可能恢复,到底是谁帮了他?又是为什么要杀害这四位与世无争的隐士?
难道是因为自己?对方要掐断自已调查的线索?
敌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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