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过,神医谷的手段在一些愚夫愚妇眼中,都是神迹。不过让李瑟头痛的是他们现在需要隐姓埋名,声名太盛不是好事。
她忍着耗神过度的巨大不适,回头安抚情绪激动的稳婆:
李瑟:只要你答应守口如瓶,不要把我救人的事说出去,我就把这个止血补气的药方给你,如何?
稳婆被她这句话惊得呆若木鸡。
李瑟却没精神等她想明白,扔下一句话径自走了:
李瑟:想清楚了你跟杨老爷说。
她走出产房,春日的艳阳高照,空气中有泥土与草木的清香,这样的日子本就该充满着生命的喜悦。
一阵春风吹过,让汗湿的里衣泛起刺骨的冷。正在这时,一件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不用看,光是闻到气息,她就知道是自己的丈夫。仰头甜甜地一笑:
李瑟:你来了。
张成峦:嗯,走,回去休息。
上官透又对杨彪说了声:
张成峦:杨大哥,失礼了。
李瑟知道杨彪担心妻儿,微笑着解释了一句:
李瑟:母子平安,杨大哥,恭喜!
然后,才在上官透的掺扶下,回他们借住的屋子休息。
杨彪一时喜得呆住,等醒过神来,恩人已经不在眼前了。
杨家喜得麟儿,自然上上下下喜气洋洋。
稳婆被天大的馅饼砸晕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样的好事不接住,会被天打雷劈的。醒过神,赶快照李瑟吩咐的,找到杨彪把事情一说。
杨彪问过上官透后,把方子给了稳婆。
在这个时代,女子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夫家,女子的本事也是夫家的财富。
稳婆得到药方,也信守承诺,没有对外面说杨大嫂难产差一点母子双双不保的事。
有了这次救下杨大嫂母子的事,杨老爷子几乎是求着李瑟给自己治病。李瑟当然不会推辞。
她用的方法很温和,针灸加药浴,只不过需要的药材多了些。
夹杂在杨家大批量采购的药材中,也有李瑟自己制作自保之物的东西。她忘不了爷爷和张家的仇。
只可惜,药铺所售卖的还是治病救人的药材,想要毒物,尤其是快速起效立竿见影的毒物,却不是件容易事。
不过,她的师父自称“毒圣”,也并非是夜郎自大,制毒的手段独具一格。
李瑟画好一张图交给上官透。
张成峦:这是什么?
李瑟:药鼎,用来诱捕毒虫的。
李瑟指着图上标注的文字解释:
李瑟:你看,样式、尺寸我都注明了,你帮我找个陶匠做出来。
她又拿出一个纸包,递给上官透。
李瑟:还有,要在陶泥里加入这些药粉。
张成峦:放心,此事包在为夫身上。
看着上官透离去的背影,李瑟有些不是滋味。若不是客观环境不允许,她真的很想自己亲手做来试一试。
院子里,张成岭正在练习哥哥教给他的轻功身法,一板一眼地仿佛是个木头人一样,半点没有上官透使出来时如穿花蝴蝶般的潇洒身姿。
李瑟:唉!
李瑟叹息一声,拿起上官透刚刚送来给她的弹弓,决定帮一帮这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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