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峦:哦?!是这样吗?
李瑟:是啊!我小的时候在药铺里当伙计,干得再好,先生也不肯教,只因为我是个女孩子。
李瑟: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却是个不开窍的,顽劣得很,又爱捉弄人。
李瑟说到这里,神色有些复杂,有怕、有怨、也有……庆幸。
张成峦转念一想,明白过来,也许瑟瑟与她师父相遇就有这个小子的一份力,只是恐怕不是什么好事罢了。
他不愿瑟瑟再去回忆那些不好的事情,更痛恨自己没有早点找到她,保护她,便岔开话题,问道:
张成峦:瑟瑟,这药不是有后患的猛药吧?
李瑟:嗯?你怎么会这样问?是温公子说了什么?
张成峦:他到没说什么,只是我怕你为了早点好,过于心急。
李瑟莞尔一笑:
李瑟:透哥哥,你放心,如今还没到那地步,要让我用自己的身体健康换那几天的时间。
这样的回答却没有让张成峦放心,只因为他想起了前世。如果有一天到了绝境,她是不是又会离毅然决然离自己而云?
他死死地盯着妻子,微带命令地道:
张成峦:瑟瑟,答应我,无论任何时候,你都是最重要的,不要用自己去交换任何东西!
李瑟有些奇怪和不解,错愕地问:
李瑟: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郑重?
她顿了顿,找到一不是很恰当的词。
张成峦回过神来,觉得是自己精神绷得太紧,怕吓到妻子,于她的身体不利,就没有再继续逼着要一个令自己安心的承诺,而是缓了口气,柔和了神情,道:
张成峦:没事,我去给你熬药。
说完,便抱着两包药出去了。
李瑟突然想起一事,对着丈夫的背影说:
李瑟:三弟也受伤了,我把身上的金创药都给了他。
张成峦:嗯,我知道,下次我再买点药材,你重新配一些放在身上。
李瑟:好。
李瑟虽然有些疑问,却也没有深想,丈夫对别的事总是从容镇定、运筹帷幄、潇洒不羁,唯独对于自己,偶尔就会流露出这种过度在意和担心的样子,有过两三次之后,她也就习惯了。
等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李瑟拿起丈夫放在床头的三张纸看了起来,其中一张是自己口述、丈夫执笔记下的药方,另外两张大约就是温公子拆解的药方了。
打开一看,首先令她注意到的便是那一手字。不是那字有多好,而是这字的笔锋架构她太熟悉了,与自己抄写过很多遍的祖师爷的医经上的字很像。
温客行当然不可能是祖师爷,但仅从这字上就可以看出,他也一定临摹过祖师爷的字!也就是说,温客行与自己可能是同门,可能也是神医谷传人。
只是,他是出自哪一脉呢?
联想到二十年前神医谷莫名被毁,甄如玉一家失踪,据说,甄如玉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与温客行的年龄正好对得上。莫非,温客行就是甄如玉的儿子?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猜测,仅凭字迹,尚不足以证实。
李瑟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准备等见到师父时,好好问一问。
自己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养好身体,不能成为丈夫的拖累。他们还有好多事需要办:爷爷的仇、镜湖山庄的仇、神医谷的仇,都要报!还要重建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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