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峦:哼!清者自清,无需在意。何况,内子她值得!
张成峦微微一笑,面带骄傲。
周子舒:伉俪情深,令人羡慕。
周子舒赞叹。
温客行:阿絮,何需羡慕别人?
又一个熟悉的声音,温柔中略带挑逗,是温客行。话落,温客行白衣翩然、手摇纸扇,从巷子口漫步走了过来。
周子舒翻了个白眼,显然这两天被此人纠缠得烦不甚烦。
张成峦:温兄。
张成峦抱拳,算是打了个招呼。
温客行看看张成峦,又看看周子舒,知道周子舒现身,就是要插手帮忙了,心里一阵不舒服,主动将事揽到自己身上:
温客行:张兄弟,你称我一声温兄,那做哥哥的就帮你这个忙,药方给我吧。
张成峦微有迟疑,说实话,相对来说,他更信任周絮而不是温客行,虽然他跟两人都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周絮对自己夫妻有所求,而温客行主仆的出现却疑点重重。
周子舒横了温客行一眼,向张成峦伸出手,
周子舒:交给我吧,你就在这儿等着。
张成峦这回不再迟疑,自怀中掏出药方,递到周絮手中,抱拳施礼,感激地道:
张成峦:周兄高义,小弟这里谢过了!
周絮一抱拳,没再说什么。
温客行:哼!
温客行却冷哼一声。如此的差别对待,让他心里颇为不悦,眼底隐含怒意。可不一会儿,他自个儿又想开了。必竟是自己对不住这小兄弟在先,此时又另有图谋,也难怪对方不信任自己。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凑到周子舒身边,就是周子舒的手,往那张药方上瞅了一眼,心中忽而一动。
温客行:这方子倒是稀奇又大胆,竟然用了三味相冲之药。
张成峦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确定起来。莫不是那句乞求瑟瑟快点好起来的话,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以至于行险,用了猛药?
温客行:温兄懂药理?
这句话刚问出口,张成峦就后悔了。自己怎能不相信媳妇儿,而去相信外人呢?
温客行抬眼,一双如幼犬一样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温客行:略知一二。
温客行:一般人学艺不精,看到这种方子,怕是不敢轻易照方抓药。
温客行:不如将这方子一分为二,在下与阿絮一人去抓一分,张兄弟煎药的时候合在一处便是。
张成峦信不过温客行,但转念一想,只是将药方一分为二而已,并没有大的问题。更何况,抓回去的药在煎之前是一定要让瑟瑟过目的,别人也做不了什么手脚。退一步说,若真有问题,大不了晚上自己再去一趟药铺就是了。
于是,他抱拳拱手,满脸真诚地感谢:
张成峦:如此,便谢过温兄了!
商量妥当,张成峦在这巷子里等着。温客行与周子舒拿着药方,到旁边商铺里借了纸笔。温客行不加思索就将药方中的药材分开,重新誊抄了两份,与周子舒各拿一份,分头抓药去了。
………………
赵府,前院书房,越州知府赵怀德的书桌上摆着两块琉璃甲碎片,大小形状略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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