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晚,就够了,可以吗?”
妲己看着他的侧脸,说不出拒绝的话,“好。”
子虚什么也不干,就定定地坐在那儿,像个雕塑。
妲己裹了裹,夜里确实有些冷,她抬眸看了看他,他一动不动地,就像不知冷一样。起身去拿了套薄被,盖在了他身上。
“我不冷,你用吧。”
子虚明显的微愣,想也不想就把被子盖回了她身上,许是那清香太过浓郁,他抱了个满怀,竟不舍得收手。
妲己叹了口气,将他抱的更紧,他此刻,与其说是个男人,更像个孩子。男人会让她警惕,但孩子不会。可她似乎忘了……这本身就不只是如此啊。
怀里的身躯慢慢变得放松了下来,不久,平稳的呼吸声在耳旁响起,很轻。妲己有些心疼,不敢松手,怕她一松手,这浅浅的觉就要被碰醒了。
警惕着的她没有发现男子嘴角微微勾起的满意的笑。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哼……”
身体里的某个角落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哪里过分了?”
子虚带着邪魅的笑,眼里闪过邪异的微光。
美男翻了个好看的白眼,说好的绅士呢?都是骗人的。
“放心吧,拿到比干的心,家人们会……安息的。”
他的语气渐渐放缓,溶进了空气里。美男说完,便不再出声了。
沉重感又溢满了本来欢乐的眸子,子虚将妲己抱得更紧,现在……他真的只有她一人了。
妲己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低头一看,发现并没有。无奈地笑了笑,眼里一阵寒意,也许她该想想,该怎么报这个仇了。
……
次日,费仲被召入宫,不过片刻就从寿仙宫里走出,去往了商王上朝的地方。这些日子,百姓颗粒无收,灾民骤增,此事已经压不住了。
纣王大怒,费仲哆嗦着指着比干,“大王,都是因为丞相烧了轩辕坟,才导致神明大怒啊。”
比干气极反笑,扬言难道要剖出他这颗衷心,才能消除纣王的顾虑吗?他此举是为激起纣王的怜悯之情。
怎料纣王不吃这套,冷冷道:“那王叔不妨将心一剖。”
比干摇着头,失望地转身离去,背影异常悲壮,“大王若要老臣的心,不妨亲自来取,臣在家里等你。”
目睹一切的妲己有些意尽阑珊,一切进行的太过顺利了,也不知纣王是否下得了这个狠心。
她刚刚可勘见了纣王的几分不忍之意,含着几分冷意地勾起唇角。
寿仙宫里她听着宫女禀报说,纣王拿着剑去见了比干,却匆匆而逃,比干并未死。
阴寒从漆黑的眼里似流星般一闪而过,她起身去见了纣王,也不知说了什么,纣王立马就派比干进了宫。
“娘娘?您不担心吗?”
路过的费仲鼠般奸邪的眼眯的就剩一条线了,半是恭维半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
“担心?不……比干会死的,等着瞧吧。”
费仲低着头,感受到她注视着他许久的眼神,那眼神像是要将他灼出一个洞。有些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妲己嘲讽似的扫了他一眼,就让他退下了。扶着额,这次比干的心,她是要定了!别怪她,要怪就怪他不识好歹,还烧了狐狸的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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