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宣纸有彩头,小试诗书赋才情。
“您可是忘了什么?”
南安看着特意来接她的君以修,小声道。
“你没有看?”
“夫子对我这般没有信心?”
南安不回反问,君以修终归是要维持自己的形象的,所以有些事是不便多说的。
“不是。”
说罢,也就让她随自己去,他不是不信她,而是怕他们之间的约定没有达成。
今日这份试题,他也是出题者,所以,将自己手中的试题透露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是南安倔,没看。
一方面来说,这也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顾清清看到南安的影子,以为她也是和她一样要来考试的,毕竟,这场考试过后,她还能不能留下都是个问题呢。
看她向后院去,她也想跟去打个招呼,刚要出声就被司徒打断了,提醒她时间快到了。
“走啦,时间快到了。”
“等等,不是刚结束一课吗?我刚瞧见南安了,得去打声招呼吧。”
也就不顾司徒子听,向南安离开的角落处去。
她虽然知道南安前些日子这般努力,定然是与这学堂有关,只是未曾问得详细了。
但若是来考试的,怎么今早儿不同她一起,看着考完何菜菜的医药课后才出现的南安,顾清清心里属实是好奇。
想着下堂考试也还早,也就打算去瞧瞧,司徒同她一起长大,也是没办法放着她不管,跟了上去。
一窗之隔,别有洞天。
在中心上位的正是南安见过一次面的月老头子。
老头子花甲年岁,但精神面貌极佳,见她来,慈祥的笑着。
君以修传音给她道:“听说这次是你,老头子就亲自上阵了,我可能也帮不上你什么,只得靠你自己了。”
南安微微点头,月老看着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亲切的笑道:“你们两这悄悄话,老头子我虽然有些耳背了,还是能勉强听到的。”
在这屋子里还有留白和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男人,面相有些凶狠。
听月老头这样说,南安有些不争气的脸红了,君以修不管他,只是继续安慰南安:“不要怕,我一直都在的。”
月老头儿微微一笑,后,像是强行睁开自己咪了一辈子的眼睛,露出浑浊灰色的瞳孔看着南安和君以修,轻笑道:“你就安心吧,长欢小殿下不会受到伤害的。”
南安感觉到君以修的担心了,但实在不明白,不过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考试而已,怎么就出现“伤害”这个字眼了。
留白先生也发话:“小君子,别担心,长欢小殿下没你想得那般脆弱。”
“还要不要开始了,再不快点我就回家吃酒去了。”
那边低头玩弄自己刀的中年大叔也恶狠狠的发话。
南安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君以修好像担心她去了的模样。
正想要安慰他,一阵花香来袭,总感觉有些熟悉……
意识渐渐模糊,隐隐约约的是君以修的呼唤,是在叫她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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