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声悠悠,长夜漫漫。
月邀成双,酒随杯去。
帅气夫子不仅擅诗书词赋,也通音律,月色巧入,修长的手指在笛上滑动,传出悠悠空响。
一旁呆呆望着的是他唯一的学生,女子脸上染了红晕,不知是酒上来了,还是人进了心里。
岁月安然静好,一切如安。
忽然,笛声停了下来,夫子修长的手指抚过女子的青丝,停留在耳旁。
他的手指因为在夜风中,因而有些凉凉的,这也正好安抚了女子渐渐烧红了的面容,他又靠近了些,两人之间越来越近了……
“马上,马上就要吻上了。”
“停。”
南安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了,赶忙打断顾清清,捏了捏她的小脸道:“说好的睡前故事,怎的讲到这儿了?”
顾清清是在君以修这儿住下了的,本来这丫头也是有自己的房间的,但这人说什么也要和南安同睡。
招架不住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南安也就同意了,本以为是个很安静平凡的夜。
顾清清忽然提议说是要讲睡前故事,说什么感谢收留的大恩,南安看她热情满满的,也不好佛了她的意。
然后,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了。
“南安,我讲得不好吗?”顾清清继续撒娇,她明白这样子这人对她没有办法。
确实也如她所料,南安确实没辙,只替她盖好被子,借着微微潜入的月色道:“乖~睡了,你明日可是要去学堂了。”
顾清清伸手环抱住她的腰,南安也没反抗,就任她抱着了。
好不容易顾清清才睡着了,但南安失眠了,为了不弄醒睡去的顾清清,也就没办法移动被她手膈应着的腰,就这样坚持了一夜。
翌日,顾清清早早的就起来了,看到君以修还很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在门口等她的司徒子听的陪同下离开了。
君以修看了看她出来的方向,觉着有些不对劲,这人怎么从南安那儿出来了。
再有,虽然顾清清表现得很礼貌,但对他的笑像是包含了对昨夜发生的什么很满意。
有些不安的看着南安屋子方向,怎么这丫头还不起了,这不像她。
南安屋内,她的小床终于只属于她一个人了,但想到自己已经有两日迟起了,还是强撑着精神,艰难趴起床。
用手扶着自己的腰,说不上来的酸痛。
她昨夜一直被那丫头搂着的,结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让她的手有机可乘了,就这样那手梗了她一夜。
顾清清睡得浅,她就支起腰,生怕自己打扰到她,毕竟明日是她第一天去学堂,精神是必须养足的。
南安看了看天色,随意打理了下自己打开门来,怎么说也要同夫子打声招呼的好。
刚出门就瞧见了君以修,巧的是他的目光也看向了她,双目对视,一个恍惚间南安耳畔响起了顾清清昨夜讲的故事,脸色微微发烫起来。
正要微笑道,却听君以修淡淡的点头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南安。
南安心里嘀咕:“夫子今日这是怎么了?若是平常日子里都会对她微微一笑的……”
想不明白也实在没经历去想了,见君以修的背影渐渐远去了,她也又回到屋里。
她困得难受,倒头就入梦了。
“少主,您别哭了成吗?”
这是个很好听的少年的声音,南安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来,泪眼模糊中,好像能看清了些。
这是个很清秀的少年郎,此刻他是拿了把锋利的刀子的,一脸邪笑的把玩着小刀看着她。
南安吓了一跳,猛然睁开眼睛来,梦过分真实,她心里也是害怕的,向窗外望去,光色昏黄。
不曾想,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时分,南安想不明白,自己再怎么困也不至于这样。
不再想关于梦,决定去梳洗自己,透过铜镜,她这才发现自己脖颈间有红色吻痕,用水轻轻洗去,想来,是顾清清那丫头趁她没醒来弄上去的。
“南安,我回来了!”
顾清清老远看到她就冲她招手,一点儿也没在意身旁两个男士的诧异。
司徒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清清,继而又问胡齐光:“胡聪明,顾大小姐以前是这样的?”
胡齐光摇摇头。
南安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从小青梅竹马的三个人,总是一起行动也是正常,就很是自然的请他们进来了。
天渐黑,南安留他们下来吃饭,虽说自己亲自下厨可能有些尴尬,但估计是能下咽的。
看着南安忙得手忙脚乱的样子,胡齐光看不下去了,走到她身边,轻轻抓住她的手,接过锅来道:“我来。”
他的手指也是修长的,近看才觉得他好像也同君以修差不多,只是自己一直被初见时给误导了。
让她一直觉得他不过是个文弱的书生,如今背靠他,才觉得这人这般高大。
南安是被顾清清拉离厨房了,走时还不忘肯定道:“齐光哥哥做饭可好吃了,和君夫子有得一拼的。”
南安点点头,说白了,她是真的好像帮不上什么。
顾清清突然好奇的问:“夫子为何不在?”
“夫子今日有事,传音回来说今日不回了。”
接着又道:“还有,今早我脖子上的是怎么一回事?”
顾清清赶忙打岔:“我放学时就在想啊,楚王殿下……啊不,君夫子今日会有什么好吃的呢?”
南安无奈,轻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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