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风来,巧逢有缘人。
“夫子慢走。”
君以修看着她,轻轻点头,南安是待在他不远处的,隔了些许距离,她想许是这个原因,所以,手里拿着的东西最后还是没能送出去。
直到那人的背影完全消失不见,她才回了屋。
南安坐在窗前,望着鸟儿戏花发呆,手边盒子里的饭菜也是冷透了。
她今日很想将手中的盒子递出去的,但最后还是怕吃不得,没敢给了出去。
(自己尝了一口,结果就再不碰它……)
双手环抱,将头埋进,自言自语:“还好,当时忍住了。”
抬起头来,重新振作起来,鼓励自己道:“何老给的菜谱没毛病才对,是不是我哪一步的份量错了,罢了,再来。”
语毕,自信去了厨房。
不多久,浓烟又起,呛得人难受,咳嗽不止,南安苦不堪言,要出去但一时间撞在了柱子上,头疼……
迷糊中见一人抱起她来,理性告诉要反抗,给了那人一下,最后太过呛人,还是乖乖的。
出来,洗了洗脸,晕乎乎的脑袋才清醒来。
看着面前的两个青年,皆是眉宇间英气明显,气宇轩昂,其中一人似乎还有些许的熟悉,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南安行礼道谢,一年轻男子笑得灿烂,他旁边那人却是臭了一脸,通过那衣着,南安依稀能辨出那疆着脸的是救她出来的。
虽然自己可能是胖了些,但这人看着这么高大,难道体虚抱不动她,所以这会儿在心里小声抱怨?
见他还没有其他表示,南安心里活动更丰富了,轻轻道:“这位公子,可是长欢重了些?又或是你对不起你那心上人抱了长欢了。”
停顿又道:“若是你这么介意,长欢改日登门拜谢,又或者,我再进去?”
说罢就要进去,见她这举动,刚刚一直微笑着的少年赶忙道:“哎呀,您就是传闻里的长欢公主啊,在下司徒子听,御史府嫡长子,今日得见公主清颜,三生有幸。”
南安看着他,认真听他说完,但好像都是些没太大信息的词语,听他说罢,转身向冒着浓烟地方移步。
吓得司徒子听赶忙拦住了她,赔笑道:“公主殿下,您别太在意了,他这人就是这样的,木头桩子一个。”
“无碍,但我瞧这位公子好像很不乐意救出的人是我,果然还是要进去一趟的好。”
南安看了眼浓烟,动静这么大,估计是要来人了吧,所以自己进去一趟,哭那么下也没关系,大不了去何老那儿小住。
毅然决然向前走,身后才终于有了声音,带磁性的声音让南安心嘭了一声,有些好听啊。
“殿下何必如此,只是没能想到长欢殿下的记性这般不好了。”
南安不解的看着他,记性不好,他们不过初见,还是说真的见过,她忘了?
看她如此迷茫的看着自己,那男子也是有些微怒,一句话不说打算离开了。
南安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刚刚好像打在了谁身上,这回轮到她叫住他了,道:“我可是不小心碰着了公子了?”
她将不小心说得很重,但重点不该是碰吗?男人心里叫苦,这人是不是对碰有什么误解了。
男人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南安像是释怀了,头也不回的,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嘀咕:“大男人了,怎么碰一下就这样了?哎~”
四周还是安静的,这话被原封不动的听了去,听得男人头大。
“罢了,司徒小妞,走了。”
他大喊了一声,这回轮到南安震惊,司徒子听微怒了,听司徒道:“胡聪明,你说什么呢?滚滚滚。”
南安吃瓜在一旁,淡淡笑了,轻声道:“好名字,你两关系真不错呢。”
还在闹,何菜菜果然来了,一来就给了那两人一人一个拳头,骂道:“你们两个,没看到那烟还冒着啊,还在殿下面前失态,该不该打。”
“学生胡齐光拜见何夫子。”
“学生司徒拜见何夫子。”
两人同时恭敬行礼道。
“拜见什么拜见,还不快去把那浓烟灭了。”
何菜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两个人忙碌去了,南安轻轻问:“何姐,好姐姐,他们是你的学生?”
“是啊,几个臭小子,不对,说过多少次了,你怎么还去那儿捣鼓呢,菜谱给我了,快点!”
没办法,南安只能很不情愿的把怀里抢救出来的菜谱拿了出来。
“何姐姐,好姐姐~我再留会儿呗~”
“撒娇没用了,君家那小子不是会把菜都做好放着的吗?你在这儿瞎捣鼓什么?”
一把收了,不给南安机会,又道:“好了,我也还有事儿,他两出来也让他们赶紧的去学堂,你呢,去四处走走也好,整日里待在家也是无聊。”
“嗯。”南安回答得有些不乐意,这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有意义又有趣的事儿。
“对了,何姐,我好像伤着了姓胡的公子,您有些药吗?”
“哦?伤着了?怎么个伤法儿?”
“不小心碰到吧?”
“那有什么,不用理会。”
“我好像过意不去,还是有些磕碰的药吗?”
“算了算了,便宜了那小子。”
说罢,在随身的包里搜搜,拿出个小瓶子来,道:“这个有用,好了,你一个人在家也当心些,我先走了。”
何菜菜很是匆忙,看来是真的很忙,但还是愿意来理会她这小事儿,心里暖暖的。
一切恢复如初,只不过多少是狼藉了些。
南安道谢,他们二人也要离开了,但走时胡齐光的一句话让她很在意。
什么叫她又纵火了?她有纵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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