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月间,又到辞别时,转眼,来北阮两月有余,宫里人也都知道了天降长欢公主,这人可是享尽了王与王后的疼爱。
那些见过的人都说她乖巧温柔,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儿,又有人说,长欢公主是先王流落民间的孩子,机缘下成了南国圣女,有了公主身份,这十多年后才被寻回,那些疼爱也是哥哥对妹妹的补偿。
再有就是那个神秘的组织——五念,听说,能进入其中的都是有特殊本领和身份的人,不过初见,这长欢就得到了月灵族族长的肯定,可以进入,属实让人惊讶。
或许也是因为有人觊觎五念的秘密,总接二连三的发生各种怪事,惹得君明轩头疼。
夜,烛火微微,君明轩独自一人坐于书案,看着眼前的折子紧眉。
忽,贴身太监王家福来,言行恭敬道:“王,柳将军到。”
听到来人的名字,君明轩展眉,挥手让他下去,只留柳芜一人。
看到少年将军的模样,英姿焕发,一头黑发利落的束起,招手让他靠近些,那人也是听话,停在他身边。
君明轩一把拉过他来,柳芜很是配合,就任由他紧紧的抱着,将头深深埋进他的发丝里,半晌,那人才放开他,眸子却不离他,轻轻道:“卿手真冷,孤替你暖暖。”
说罢,将暖炉拿近了些,两人之间的关系暧昧不清。
柳芜是半夜被他召进宫来的,君明轩这半夜时不时就要召他来的习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最开始柳芜是抗拒的,但渐渐的,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记不清了……
君明轩喜欢他在身旁,也乐得同他交谈,虽然姿势是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这两人差不多高,在体型上君明轩还要弱些,不过,也并不影响。
君明轩有些苦恼道:“爱卿,你觉得长欢一事该如何是好?”
柳芜看了眼桌上的折子,大概明白是个什么事儿,但这人的心思,他却是猜不透的,只道:“王自有您的安排,但凡事总归做不到完美。”
君明轩又将头埋进去,柳芜看了看那折子,虽然与这公主素未谋面,但也觉得有些可怜了。
二十日前,继花宴大火后,云欢殿也走水,具体原因还未查明,不过三日,小公主去湖边,脚下一滑,染了风寒,又过几日,这病刚好些,又因误食了有毒的水果,人又上床了,如此往下,记了满满当当的。
此时,躺在床上的南安只觉得自己是走了什么运了,怎地这么些离谱的事儿都给她碰着了,明明前不久拜入夫子门下时,一切都还好好的,这一回来……
哎,往事不堪回首……
夏听、冬雪两人就守在她床边,生怕又有什么东西突然偷袭,毕竟这次受伤就是没能注意到飞来球,那种小狗会玩的球。
“公主,您还是躺着休息。”冬雪见她要起来,忙制止。
“你们从小就跟着我了,这种事儿如何还看不出。”
夏听、冬雪是只听从南安一人的,也是南安可以绝对信任的人,便就不再装了。
这么些天来,最终所有的事儿不过是她一人的自导自演,一来,君以修在那场火后就再也没来过云欢殿,她并不在意这事儿,只不过,心里还是有过期待。
南安四处走走,活动活动自己快躺散架的骨头,刚起身一会儿,就听身后有人道:“安儿,怎地下床来了。”
“快回去躺着,你这个月都受伤第七次了,大伤小伤的,如何叫人放心。”
南安听出她的声音,一把抱住,身后那些宫女们早已习惯,默默退出去。
“你看,一点儿也不疼了。”
看她乖巧模样,又活蹦乱跳的,整一个没事儿人,月落也放心一来,拉她坐在床榻,道:“这几日王宫也是不太安宁,原想着过了过了年节,如今也就只能让你先去。”
月落口中的那儿,也就是五念。
“宫里不安生,月姐姐也要当心些。”
“嘶——”
月落忽然碰了碰南安的腰,这也是她这次伤着的地方,她没能注意吃痛出声,一脸委屈状。
月落轻轻叹气:“可是疼?”
某小只委屈极了,不停的点头。
“那还不好好躺着。”
……
北苏殿——
柳媚正玩弄手中的猫儿,有宫人来报,说是柳将军来了,她欢喜起身,将猫儿扔在一边,微微整理仪容等待。
柳芜行礼,柳媚眼神示意旁人离开。
四周安静,柳媚赶忙贴上去,像孩子一样撒娇:“哥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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