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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乔四爷看着车,路三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乔楚生你明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干嘛还让她爬啊?
路垚:不是,她的性格你也知道,我能拦得住嘛!
乔楚生警告你啊!她要出了什么事,你就别想好过了。
路垚:我哪敢啊!我发现,她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乔楚生你很了解她吗?
路垚:之前在国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她还是个特别纯真的小女孩,不谙世事。现在,感觉比较成熟稳重。
乔楚生废话,这么多年没见,是个人都会发生改变吧!
路垚:不…她的眼睛告诉我,她经历了许多,才会这么懂事。
路垚:是因为她父亲吗?
乔楚生你的观察能力有所提升啊!这都能看出来
路垚:那是,不像某人连探案都不会!
乔楚生下去
一个急刹车
路垚:你今天吃枪药了?这么大脾气。
乔楚生这个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个杀人案,但发生在长三堂,一个八卦消息,聚集地。上海滩这么多大佬等着结果呢!
路垚:所以呢?
乔楚生如果拖太久,我就没法混了。
路垚:这多大点事,一会到了你先在车里坐着。
乔楚生干嘛呀?
路垚:平时呢,你们总说我拖后腿,这次我就让你们看看,我一个人办案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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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转:
一群巡捕押着一个人,那人带着眼镜,看着挺斯文,大喊道“凭什么抓我,我是守法公民”
这时路垚走到了他的面前
路垚:你就是李莫寒啊?
“你谁呀?你凭什么抓我?”那人理直气壮的说道
路垚:在下路垚,是租界巡捕房的高级侦缉顾问
只见那人呸了一声,口水顿时布满了路垚的脸。
路垚:手绢
看到这一幕,巡捕们立即拿起棍子,朝着李莫寒挥舞。“打人啦”他大喊着
路垚早已疯了似的找手绢……
路垚:手绢,手绢
萨利姆:没有啊!
摆了摆手
路垚来不及多想,拿起萨利姆的袖口,擦了擦脸。
乔楚生行了,别打了
乔楚生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乔楚生路探长的办事效率很高啊!
伸手拍了拍,正在呕吐的路垚。
路垚:对付这种刁民,你也没戏
乔楚生是吗?我试试
“乔…”李莫寒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乔楚生你认识我啊?那就好办了
伸手示意,让他起来
乔楚生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如果你想脱身的话,就好好说话,别让我不耐烦。
“行,你想问什么,就尽管问吧!”
路垚: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客气啊?
那人含着口水,假装要吐,路垚赶快用衣服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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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寒家:
路垚:哇,你这一屋子瓷器,能卖不少钱吧?
“最近刻瓷流行工笔,我们写意派的,卖不动了,要不然也不会,自留这么多不是”
乔楚生我想听的是这个吗?
“昨晚,我真的一整晚都待在这儿,再说了,我跟陈光之无冤无仇的,我杀他干什么?”李莫寒极力地解释道
乔楚生同行竞争啊!
乔楚生:他一个作品,少说是你的十倍吧!之前在拍卖会上,我听说你们发生过冲突。你还扬言说,他早晚有一天不得好死。
“那我杀他一个也不够啊!沪上现在十三个刻瓷的,就陈广之那一门独占风头。要想我们写意派扬眉吐气,怎么不也得把他那些师弟,一块杀了呀”李莫寒有些无奈的辩解
乔楚生你说,你昨天晚上一晚没出去,谁能给你证明?
路垚:用不着别人给他证明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
路垚:看他袖口喽,刻瓷师通常会将瓷盘,放在一盘细沙上,这样既能减震又能防噪。
路垚:如果说,他中途跑出去杀人的话,且不说路上那些细沙会被抖掉,就连最后刻字的时候,陈广之的脸上应该也留有少量细沙。
乔楚生那他如果先杀人,再回来工作呢?
路垚:也不可能,你看这个
指向桌子上的瓷器瓶,(瓶子上刻着“不识人间造孽钱”)
路垚:这个孽字一笔一画刻成,跟陈广之脸上的字体完全不一样。
路垚:刻瓷分为两派,写意派跟工笔派,他们的技法,工具不相同,也互不相通。能刻成陈广之脸上的孽字,必须是工笔派的工具。
“那肯定就是徐麟了”
路垚:徐麟是谁?
“他是陈广之的同门师弟,真要论起实力来,那不知道要比陈广之强多少”
乔楚生那他师傅为什么,不让他继承衣钵呢?
“这也是他老人家的一片良苦用心啊!刻东西这行当,自先秦就有,后来渐渐有文人墨客发现,将字画刻在瓷器上,比画在上头保留的时间更久。才慢慢发展到今天的规模。”李莫寒接着说道“光绪年间,陈广之的师傅曾在天府,开办工艺学堂执教,亲手创建了工笔派,还学习了洋人的透视法。刻出来的画面立体感更强,自成一派。但是,他老人家也发现,纵使刻瓷技艺再深厚,比画我们终究比不过画家,论字也终究比不过书法家。就连木雕、石雕的风头都比我们强啊!”
李莫寒一边倒茶,一边论述
“这碗饭,太难吃了。学习刻瓷的人也越来越少了。”
路垚:我明白了,他之前力捧陈广之,应该是因为陈广之长得帅,又会说话,想利用他本人的魅力,增加刻瓷对人们的吸引力。
乔楚生他的确也做到了,过去一年,不光是报纸上登的,就连青龙帮也收到过两个,他刻的大瓷瓶。不少豪门的富太太,为了能接触上他,不惜一掷千金。
“我要是徐麟啊,本事比陈广之强那么多,就因为相貌平平而无人问津,我也把他当眼中钉”
路垚:这么可疑的人你都不抓,想什么呢?
乔楚生我倒是想抓他啊!可是,他昨天根本不在上海。
路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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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走出房间
乔楚生你们几个查一下,那个叫徐麟的师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萨利姆:yes,sir(是的,长官)
乔楚生你没事吧?
转身问李莫寒
“没事一点小伤”
乔楚生上医院看看
掏出十块大洋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我能脱身,多亏您了”作揖道谢
路垚:你能脱身是因为我,好吧?
“多谢路先生了”
路垚:嗳,你怎么这么怕他?以前挨过揍?
“你俩共事,你不知道他的来头?”
路垚:什么来头?很厉害嘛
“上海江湖上有八大金刚”李莫寒说的起劲,却被乔楚生的一声闷哼,吓住了。
路垚:没事,你继续说,八大金刚里有他吗?
“您还是自个问吧!先生慢走,恕不远送”
乔楚生转身就走,路垚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
路垚:你是怎么被评上金刚的呀?
乔楚生不该问的别问
路垚:我就是好奇啊,你们这有投票吗?还是说大佬直接指定了,而且不都是说四大金刚吗,你们为什么说八个呀?是为了凑一个吉利数字吗?你跟其他几个金刚打过架吗?如果输了的话,会被开除吗?还是说,无论输赢一辈子能当金刚,那这样的话,新人怎么冒头呢?
乔楚生问完了吗?问完上车
路垚:你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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