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一人到百乐门舞厅散心…
“干嘛这么急啊?才跳了两只舞就要走”一个姿色还不错的女人搂着他……
乔楚生:再玩我就回不去了
“怎么,怕我缠着你?”女人极其妩媚的说道
乔楚生:是怕我爱上你
“你不是早就已经爱上我了吗?怎么,之前说的都是瞎话?”
乔楚生:你记性这么好,真应该跟我去巡捕房,当巡捕去
“好啊,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愿意”说着,便靠在了乔的肩膀上。
乔楚生:你呀,就仗着嘴甜
“听说,你最近办案都带着一个姑娘,她是谁啊?”
乔楚生:白老爷子的亲信,巡捕房的探案顾问。
“是吗?她不是你的得力助手嘛!提起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
乔楚生:不然呢,你希望我说什么
“去把乔探长的摩托骑过来”女人指着一个手下说道。
“刚才已经有人骑走了”
乔楚生:骑走了?
“是啊,说是您手下,说您吩咐,让他拿车”
乔楚生:我手下?姓什么,长什么样啊!
“在那儿”伸手指向前面
路垚正摇摇晃晃的开着摩托,马上就要跌落在地的样子……
“还不快去把摩托抢过来”那女人着急的喊道
“好…”
路垚支撑不住,撞到了杆子,摔在了地上…乔楚生见状,撇了撇嘴角,走上前去
乔楚生:路先生,没死啊?
路垚:怎么说话呢?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路垚:没想到你这破车还挺难骑
乔楚生: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
路垚:咱们俩这交情,谈钱就俗了。你看我因为你这破车,身负重伤,什么医疗费呀,误工费呀,精神损失费啊这些,我就不跟你算了。
乔楚生:别别别,还是算啊!你的医药费我出,我的修车费你出
乔楚生:我的座椅、车骑、弹簧都得换,国内没有现货,得运回英国,所以这个运……
路垚:萨利姆
装作惊讶的样子,指了指后面
乔楚生:别跟我来这一套,告诉你无证驾驶,加上破坏公物,最少一个月。
路垚:其实我不怕坐牢,伙食给我管好点就行,完了呢,我还能省一个月房租。谢谢乔探长
乔楚生:你真以为我不敢拘你,是不是?
萨利姆:good、evening、sir(晚上好,探长)
乔楚生:你们来干嘛呀?
转身
萨利姆:有案子
卢阿斗:报告探长,长三堂刚死一客人,我们正要敢去现场。
乔楚生:怎么死的?
卢阿斗:说是闹鬼,死者自己升到半空中吊死了
乔楚生:尸体呢?
卢阿斗:尸体还在瑶琴姑娘的房间里,吊着呢。
乔楚生:瑶琴?
卢阿斗:死者是瑶琴姑娘的客人
乔楚生摸了摸下巴,看向路垚
路垚:看我干嘛呀,我得蹲号子,毕竟这个无证驾驶也不是小事。你说,我作为一个编外的警务人员,也不能知法犯法吧,是不是
乔楚生:瑶琴呢,是我故交
路垚:所以呢
满脸笑容的说道
乔楚生:帮个忙,把案子查清楚,车的费用,不追究了。
路垚:No
乔楚生:路三土,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啊!
路垚:哎呦,我胳膊疼,腿也磨破了…
乔楚生:你的医药费我出了
路垚:那你看啊,这样的飞来横祸,我受了惊吓,脑袋转不了。
乔楚生:精神损失费我也出了
路垚:二十大洋,然后你看我,这个皮衣都磨花了,十块大洋,这个鞋子,鞋子是意大利手工小牛皮定制的。这个有钱你也买不到
路垚:你看这…
乔楚生:把他押回去,关进二号牢房,未经批准,禁止喂食,带走!
卢阿斗:是
上前拉住他
卢阿斗:走吧
路垚:咱们有话好好说,不是还有大案没办嘛,赶紧的,别耽误正事啊!
乔楚生:怎么说啊?
路垚:乔探长,请~
大步向前走着
卢阿斗:哎哎,那边
乔楚生:萨利姆,把车给我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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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三堂:
“我怎么知道的呀”瑶琴一脸无辜的解释道
“人死在你屋里,你不知道,谁知道?”旁边围着一群人,议论纷纷。
巡捕赶到把人的赶了出去
“楚生哥”看见他走过来,瑶琴可怜兮兮的说道
乔楚生:别怕,别担心啊!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路垚
扭头一看,已经不见了踪影…此时的路垚正在瞎逛,看见桌子上的点心,便随手拿起,吃了…
乔楚生:你干嘛呢?
路垚:没吃晚饭,不好意思
乔楚生走上前,宠溺的替他擦拭了嘴角的残渣…
乔楚生:路垚
示意了一下瑶琴
路垚:说一下案发当晚,你都看见了什么
“陈公子上来的时候,我刚好在楼下送客人,谁知道,我刚把客人送走,一转头,我就看见玻璃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把一个人吊起来了似的,等我跑上来的时候,陈公子就已经死了”瑶琴略带着悲伤的语气,说道
乔楚生:那事发前后,有人进出过吗?
“怪就怪在这了吧”摇了摇头。“屋门,前窗都未见有任何人进出的呀!”瑶琴说道
乔楚生:那后窗呢!
说着,便径直走向窗户,并打开…向下一望
“今天下了一天暴雨,后院都是泥地,要是真有人进出的话,横竖也得留下几个脚印吧!”瑶琴解释道
乔楚生:那个陈公子什么来头啊?
“他是刻瓷的大师”
乔楚生:碰瓷我听过,刻瓷是什么呀?
“就是用刀在花瓶上刻出各种花样。陈公子可是上海滩,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他的作品很值钱呢!”
路垚:有钱人啊!
“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不过他赚的多,花销也是大的嘞”瑶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想起来了,除了这儿,他还特别喜欢去赌场”
路垚:那会不会是因为他还不起赌债,所以被人追杀了呢?
乔楚生:欠债还钱又不还命,把他杀了,上哪要钱去?你是不出车祸把脑子撞坏了
路垚:我没吃饭,脑子转不快。姐,你那有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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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餐馆:
路垚狼吞虎咽的,吃着碗里的小笼包
乔楚生: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至于吗!
路垚:老板,再给我来碗鸭血粉丝汤。
乔楚生:你不怕撑死呀?
路垚:这才哪到哪,有一年我在巴黎,一晚上吃了七家馆子呢!从七点吃到凌晨收摊,那法兰西姑娘,可真美啊!
乔楚生:洋人,吃得消吗?
轻声一笑
路垚:那…那个瑶琴,你吃的消吗?
乔楚生:别胡说八道,我们就是同乡,小时候村里闹灾,一起逃难来的上海。后来我在码头扛包,她被卖到长三堂。平时也不怎么联系,有事就相互照应一下,她算是我妹妹吧!
路垚:你要真把她当妹妹,干嘛不替他赎身啊?你忍心看她卖身吗
乔楚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青楼和妓院的区别啊
路垚:有区别吗?
乔楚生:青楼女子卖艺但不卖身,但是妓女没艺可卖,只能卖身了。
莫昕薇妓女?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真没看出来。
莫昕薇突然出现,坐在了两人…对面
乔楚生:咳,没有的事
莫昕薇那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乔楚生:心情不好,出来散散心,不可以吗?
莫昕薇行,你的私人生活,我无权干涉。
路垚:你这么早出现在这儿啊
莫昕薇唉,某人彻夜未归,我只能出来混口饭吃了。
路垚:你俩吵架了?
莫昕薇我可不敢,说正事吧,你们办什么案子呢?
路垚:可以啊,消息很灵通嘛
莫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子,扔到桌子上。
乔楚生:验尸报告?
快速拿起,打开…
莫昕薇昨晚那个案子,死者陈广之,死于窒息。
乔楚生:你怎么知道,有案子啊?
莫昕薇昨晚萨利姆骑着你的摩托回来,我就随口问了一句,他告诉我你在查案。
路垚:这个字不知道是身前刻的,还是死后刻的,看着都疼。
拿起照片,(死者头部刻了一个“孽”字)
乔楚生:窒息而死,确实是被勒死的。
路垚:而且为什么,一定要在头上刻个孽呢?什么意思呢!谁会把人勒死,然后往头上刻字呢
莫昕薇合着昨天晚上你们在长三堂呆了一晚上,一点线索都没查到啊
路垚:谁说的,我们打听到了死者的身份。
莫昕薇刻瓷师
乔楚生:可以啊!
莫昕薇你们想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吗
“不想”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莫昕薇哎呀,你们想嘛
莫昕薇昨天是陈广之恩师的一周年忌日。陈广之,现在沪上首屈一指的刻瓷大师。一年前,继承师父王老先生的衣钵,声名鹊起。
莫昕薇陈广之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虽然刻瓷才能不及师父,却因其师父临终前,公开为其造势铺路,令他在近一年来风头无量,作品市价甚至超越其师。然而,获得巨大成功的陈广之,很快就暴露了自己滥赌的毛病,屡欠赌债,静心刻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莫昕薇行业内的领军人物,竟然沦落此至此,业内人士对其颇有微词
乔楚生: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业内人士干的
莫昕薇我觉得从犯罪手段上来看,这个案子充满了怨气。
莫昕薇这个孽字刻的很工整,不是一刀,是点状成线的,一般刀具很难做到,只有刻瓷师那种,专用的钻头刻刀可以。
路垚:你还懂刻瓷啊?
莫昕薇略知一二
乔楚生:上海的刻瓷师傅,一共就那么十几个,我现在就去查,他们昨晚干了什么
路垚:还有
乔楚生:还有什么
路垚:这个包子味道不错,再给我打包四两。
边说边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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