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传来丁零当啷的声响,当时,我盯着楚歌,整个人当场石化,我幽幽道:“你怎么在这里?”
楚歌问道:“我不在这里,那我应该在哪里?”
我指了指屋子,说道:“那现在是谁进去了?”
楚歌:“叶初让我过来的,他进去了。”
“完犊子!”我站起身,冲向御书房,侍卫拦着我,被我毫不留情的一把推开,推门进去以后,发现叶初完好无损的站在床边,而莫轻书早就在床上呼呼大睡,我惊讶的看着叶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最后,我说道:“叶初,你······没事儿吧?”
叶初不解道:“我怎么会有事?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我指了指床上呼呼大睡的人,问道:“他没有对你做些什么吧?”
叶初摇了摇头,手里还举起了一个翠绿色小瓷瓶,说道:“我进门便将药喂给了他,此药解酒快,第二日不会有任何酒后不适,只不过会昏昏大睡上几个时辰。”
我松了口气,心想没出大事就好,叶初这一只纯白无暇的小绵羊可不能惨遭毒手,此事可算是弄巧成拙了,我看了一眼身前一脸疑惑的叶初,以及身后仿佛看透一切的楚歌,内心一阵绝望。
最后,我被楚歌连拉带拽扯回了松间阁,回到松间阁后,我腿有些发软,无力的跪在他的面前,即便他面无表情,可我仍然能感觉到他有些生气,因为他的周身开始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快要让我无法呼吸。
我低着头,干巴巴的瞅着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久久都不开口说话,我跪的腿都麻了,也不见他有开口的意思,最后我不耐烦的抬起了头,发现他居然眯着眼睡着了!?
我气的都想从地上跳起来,可是后来因为腿麻的实在是太厉害,所以只好慢慢爬起来,缓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我站在他身边,戳了戳他,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我,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看样子十分疲累。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把我这么带回来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楚歌站起身来,走向了露台,负手背对着我说道:“你作为我的夫人,跑到后宫去给皇帝当嫔妃,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心虚的到处看了看,指着天空中悬挂的一轮弯月说道:“哟,今儿月亮这么远,看样子是快要过中秋团圆节了吧?”
楚歌黑着脸,说道:“被说这些没用的,我又不是瞎子,月亮圆不圆我还能看不见?”
转移话题不过,我只好正经严肃的面对他,我将凳子搬到了露台之上,与他面对面而坐,毕竟坐着有助于心平气和嘛······
我语重心长的问道:“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二人只不过萍水相逢,我阴差阳错的用了你做出来的肉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掺杂在里面,你为何要对我如此特殊?”
楚歌没有立马回答我,他看着我,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我又问,“我也并不知道,我身上有哪些地方值得你去利用······”
“怎么没有?”他突然打断我。
“嗯?”我愣了愣,看着他,他说道:“告诉我,你内力暴涨的原因,还有,移魂,你是怎么做到的?连我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都要耗费许多精力,你是怎么能在被那人穿破胸膛的一瞬做到移魂的?”
我淡淡道:“这些都是后话了,之前呢?你都说移魂需要耗费许多精力,你为何平白无故为我做一具肉身,还为我移魂?”
楚歌眼神中有了些许波动,他说道:“在你闯进我的虚渺之境时,就注定你不一般。”
我不屑的笑了笑,可突然想起之前楚歌为了自己的目的,连皇帝都能利用,我又何尝不是?可是若是就这样一直傻不拉唧的被利用还不能完成自己的任务,那岂不是毁了我一世英名,虽然我也没什么英明。
我与楚歌只见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沙场上那张和楚歌一模一样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歌将我的身体完整的保存在偏房,我去看我的身体时,已经有些发臭,开始出现极小的尸斑了,可是终归还是之前的身体用的舒服,如今的这个贵妃的肉身用着有诸多不便,就应该早些换回来才是,依旧走了上次的流程,醒来已经是白天,楚歌已经帮我把身体换了回来,当我问他贵妃的身体在何处时,他淡然的来了一句:“烧了。”
“我烧你个大头鬼!你丫的楚歌你完了!”
楚歌:“你说什么?”
我:“我······我说你太冲动了,都还没问我有没有用就给烧了,这也太突然了,我都没法给乔喜还有这贵妃的家人说了······”
这具身体恢复了活力,身上的尸斑也渐渐消失,但是叶初还是给我找了许多药材,让我用它们来泡药浴,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后,先去找了江疏。
江疏看见我,微微笑了笑,说道:“没想到楚歌居然还是把你给救活了,起死回生这种事看来真的存在。”
不知怎么,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我总会心生悲凉,看着他总觉得愧疚。
他对我说,他想要离开松间阁了,他应该去找林胥,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受到如此冤屈,他要找到林胥,哪怕是一捧骨灰,他也要见到。
他说完这些,自嘲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刚刚是我自言自语了,权当我在说些胡话吧。”
我多想告诉他,我能懂!我就是楚歌!救你护你的楚歌!
可是我不敢······
也不能······
我垂了垂眸子,对他说道,那要不要再走之前,一起出去压马路?
他问:“压马路是什么?”
我说:“就是出门溜达溜达,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风景。”
他点了点头,便算是答应我了。
如今已经是六月初了,气温只有在晚上才凉爽一些,我们便约在晚上一起出门压马路,但是我还带了帐篷,自制的,足以显示出我的聪明机智,我非拉着楚歌和我们两个人一起,我对楚歌好言相劝,让他一定对江疏温声细语一些,他说:“毕竟人都快要走了,这点仁慈我还是要留的。”
楚歌对这里比我们两个更为熟悉,他带我们穿过树林,走到了一处广阔的草地,我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美极了!
可江疏和楚歌两个人都不知道在矜持些什么,我冲他们招了招手,说道:“你们两个倒是快点坐下啊,怎么比娘们还磨叽呢······”
江疏似乎有些不自然,等到楚歌坐下了,他才肯坐下,我自知我自己坐在这里是个电灯泡,江疏也无法敞开心扉与楚歌交流,于是找了个搭帐篷的借口,走进了树林里,临走前,我疯狂的给楚歌使眼色,比口型,让他尽量多说一些好话。
可搭帐篷哪里需要到树林子里搭啊,我便在树林子里找了个可靠的大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着树干懒洋洋的打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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