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风和日丽,太后生辰。
八月十五已经设过宴,马嘉祺一向崇尚节俭,故下旨在长乐宫宴请百官即可。
灯火通明的长乐宫。
一群腰肢纤细,身着纱衣的舞姬在悦的丝竹管弦中翩翩起舞,动作优美,容貌上乘,犹如仙子下凡。
百官看的津津有味,望着纤细的腰肢,不争气的哈喇子缓缓从嘴角流下来。
太后生辰,太后居于高位,马嘉祺和刘音音居于下首。
一曲舞毕,仙女们在渐隐的丝竹声退下去。
许司农从人群中站起,先是敬了太后一杯酒,然后领出自己的女儿——许如月,说许如月乃是太后侄女,献舞一支,还请太后笑纳。
太后笑的合不拢嘴,当即应下。
然,刘音音很快便认出来,这个身姿卓越的貌美女子就是太后当日身边的女子,太后心中满意的皇后人选。
手里的栗子酥立马不香了。
许如月的水袖马上都要抛到马嘉祺身上了,那个媚眼一直冲马嘉祺眨呀眨。
即使这么多人在场,许如月恨不得黏在马嘉祺身上,缠住他。
一曲舞毕,掌声热烈,许如月立在殿中央,唇边带笑,微微欠身行礼。
太后:如月今年多大了?
太后明知故问:
太后:可曾许配人家?
许如月含情脉脉地瞧了马嘉祺一眼:
许如月:回太后的话,如月今年已有十六,不曾许配人家。
太后点点头,看了一下面容清淡的马嘉祺什么反应。
马嘉祺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任何反应。
太后:是这个难得的好姑娘?嘉祺,你说是不是?
马嘉祺眉眼平静:
马嘉祺:母后说的是。
许司农暗道怎么陛下跟个木头人没有反应,难不成不中意自己的女儿?
他在边上给许如月使眼色,实行计划B。
许如月心领神会,上前一礼:
许如月:姑母生辰,侄女特意准备了两套舞。方才是惊鸿舞,还有一舞是击鼓舞。
太后瞧了眼淡漠如水的马嘉祺,一口答应。
内侍将架在台子上的鼓抬上来,分别置于一左一右。
清脆明亮、悠扬动听的编钟声中,许如月扭起了腰肢,水袖轻扬,如同仙女散花。
游刃有余的运用水袖,时而击鼓,时而向马嘉祺抛去。
众人惊艳她的绝世舞姿,目瞪口呆的观赏。
她心花怒放,后半场鼓也不击了,直接就围着马嘉祺跳来跳去的。
眉眼含情,唇边带笑。
刘音音袖中拳头紧握,只想一拳勾在许如月脸上。
连跳了两支舞,加上心情有些激动,跳舞多年的许如月也忍不住娇喘微微,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微红。
许如月没有拭汗,她知道现在脸颊潮红,细汗微微的自己别有一番风情。
她举起金樽,款然向马嘉祺行去,声音酥麻:
许如月:表哥,如月敬你。
刘音音强在马嘉祺面前:
刘音音:陛下最近身体不适,本宫替陛下饮了。
许如月望着刘音音,唇边的笑有些挑衅的意味。
许如月:皇后娘娘,臣女知刘将军父子左迁安岳,娘娘伤心。但是臣女这杯酒可不是解愁的酒。
她凝望着马嘉祺,朱唇轻启:
许如月:臣女这杯酒是表妹敬表哥的酒。
刘音音依旧死死挡在马嘉祺面前,手中高举:
刘音音:本宫这杯酒就是表嫂敬婊妹的酒。本宫先干为敬。
她仰脖子,一饮而尽。
倏然,她眉头紧皱,脸色痛苦,颤颤指着许如月,不可置信道:
刘音音:这酒有毒!好婊妹!
马嘉祺瞳孔猛然紧缩,登时打横抱起刘音音往外疾奔。
高大树木隐没在浓烈的夜色中,盈盈月光如同清辉洒在马嘉祺焦急的脸上。
寂静的路上,点着远远近近的宫灯,只有马嘉祺往前奔跑和喘息的声音,晚风扬起马嘉祺的长发,肆意飘扬,
忽然觉得腰间一阵发疼,他低头看。
原本一直紧闭双眼的刘音音睁着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脚步停止。
马嘉祺:你没事?
马嘉祺面色沉下来。
刘音音嘟嘴:
刘音音:谁让那个许如月勾引你的?
马嘉祺将刘音音放下来,微愠:
马嘉祺:刘音音,你作妖能不能看好时机?太后寿宴,是你的作妖的地方吗?你知道孤方才多担心你吗?
刘音音委屈地瘪嘴:
刘音音:臣妾也是不想让你纳许如月为妃……
马嘉祺:孤纳不纳她为妃,是孤的事情。更何况,孤纳个妃子,是孤自己的事。你无权干涉。
刘音音跺脚:
刘音音:我不许!
马嘉祺不再看刘音音,大步流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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