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彼岸的脸往一旁一扔,使她不得不将脸转向另一边。
锦离:“没关系,他不来你来!”
黎千悦指着袁大人说,这袁大人倒是受宠若惊呢。
“是,娘娘!”
袁大人拿起一个小瓢,伸进桶中,舀了一点点的水,接着端起来,在彼岸的面前转了转,然后猛地全部喷向南宫彼岸的身体。
南宫彼岸的身上已经被皮鞭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身上就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如今袁大人用辣椒水这么一撒,辣椒水浸入她破开的皮肤当中,本来即将步入鬼门关的彼岸,一下子就被辣椒水刺痛的叫了起来。
彼岸“啊~”
这辣椒水泼在身上,侵入破烂的皮肤当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她的身上撕咬着她的皮肤,又仿佛有人拿着千万根竹签刺扎着她的身体。
但是这样一来,她仿佛又清醒了很多,她更加的清楚眼前这女人对她所做过的一切,疼痛依然在继续,不曾停下。
突然心脏剧烈一缩,仿佛被人用手死死的抓着,让她无法呼吸,眼皮也十分沉重,好像被几千斤的石头挂着一样。
黎千悦看着彼岸马上就要昏过去了,向袁大人点了点头,接着袁大人又舀了一瓢辣椒水向地上的彼岸泼去。
剧烈的疼痛让彼岸又立马清醒过来,她的的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重重的喘着粗气。
她已经痛得无法呼吸了,现在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够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她已经坚持不住了。
然后又被泼醒了,如此反反复复的重复着。
彼岸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撑着这一口气的。
傍晚
彼岸一个人被关在地牢里,她已经不像之前一样蜷缩在角落了,因为现在她连爬到角落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是被狱卒丢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夜里,风格外的冷,虽然这是一个密封的房间,但是由于窗户中间只有几根木棍挡着,风依然狠狠的吹进囚房,打在她的身上。
她的双手双脚以及全身已经冰冷,全身上下唯一能有点温度的恐怕只有那颗微微跳动的心脏了。
她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也许锦离对她的恩惠,如今自己也算还完了吧!
彼岸可是现在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她杀族仇人的女儿?
彼岸难道这么久以来她对我就只有恨吗?难道这么久以来她就从没把我当过朋友吗?
可是她就是这样如此狠心,狠心得不顾我们的姐妹情谊,甚至还对我的母亲动手,不可饶恕!
宗人府外
其实,自从我到遇到她,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过,她是第一个。我承认,曾经我也把她当做我最好的朋友,可是自从我看到她左肩上的彼岸花胎后,才明白,我找了这么久的仇人就是她。
没有人知道当时我是如何想的,那晚我到房间里痛哭了一场。
锦离:为什么?为什么我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朋友会是我的仇人?为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
锦离:为什么上天要剥夺我唯一的朋友?为什么她会是南宫霖的女儿。又为什么连宸王心里的人也是她。
如果她不是南宫霖的女儿;如果她与墨寒没关系;如果她不是将军府的小姐;如果……
可惜这世间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只有实实在在存在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却恰巧是让我们成为敌人的重要因素,谁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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